京城因宁靖宇的事,弄得满城风雨,几家明里暗里的针锋相对,斗的不可开裂。
京城里风谲云诡,姜家因姜青衿,家族风升水起。
距京城千里之外的官道上,时值徬晚,一辆并不豪华的马车此时正被几十个夜行衣的人包围住。车夫赶紧牵住手上的绳,“吁”的一声,马也被跃起前脚的停下。
惊忧车里传来一声温润的男音,略带威严。
“怎么回事?”
车夫看一眼面前的黑衣人,沉声回,“禀主子,被拦路了。”
带头的黑衣人不等车里人发声,便带头喊一声“杀”
话落,四方的黑衣人全闱上去,扬起手中的剑向车里刺去。后面的有两三个飞到车顶,前面有一两个刺向车夫。
眼看就要刺中了,千均一发之际,车夫偏头闪过,伸手拿出藏在袖口中的短剑刺向来人。但被他躲过,黑衣人转身又迎上。
马车三面都被刺破,里面的人破顶而出,一男两女,他们正是逸王萧南辞逸王妃乔归林。
逸王伸手一扬,手中的折扇飞向车顶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当场毙命。逸王妃与婢女互相抱着,逸王脱不得身。
马车再次被刺破,扮做车夫的随从弃车而跃,来到婢女身边与逸王一人抱一个跃车而跳,跳的同时还一边抵御黑衣人的攻击。
护着怀里人的两人舒展不开拳脚,乔归林常年养在深闺,哪里见过这种见阵?慌措一瞬,很快又强装镇定自若,被护在萧南辞怀里不吵不闹,尽量的降低萧南辞的负担。
一行四人跳下马车,黑衣人层层包围,此处的打斗声激烈,隐在别处的暗卫这时才纷纷涌上来。
有了暗卫的加持,萧南辞主仆才不那么吃力,双方经过残酷训练,再常年在刀口上舔日的刽子手。
暗卫从背后悄无声息的向黑衣人迅速飞来,最外层的皆被一招送命。听到身后剑落人倒的声响,黑衣人转身横刀一伸,却被对方灵活的闪过。
刀剑交辉,敌我双方每过之处皆是剑落人亡。往来间,招式致命且麻利,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黑衣人悉数倒地。
暗卫也只剩下一半的人数,身上多多少少有点伤。
萧南辞等人歇在一旁,乔归林此时心也不慌,看一眼伤痕累累的暗卫们,最后才看向萧南辞,桃花般的秀目里满满的担心与后怕,“王爷,你受伤了?”
伸出手攀向萧南辞,想检查他的伤势,却被他调笑一般。
萧南辞抓住攀向他的那双玉般的手,一本正经的笑道:“没事,这是他们的血,王妃这是在担心本王?”
乔归林见他这个时候还有力气开玩笑,当众取笑她,顿时恼羞成怒,“看来王爷好的很。”
婢女欣彤这时也过来,关心的看向乔归林,“小姐,您没事吧?”
乔归林见欣彤过来,她站起来走向欣彤,也关心的问,“欣彤,你呢?”
“小姐,奴婢没事。”
欣彤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暗卫们上完药后集跪在萧南辞面前,恭敬的道:“王爷,卑职救援来迟,请王爷降罪。”
萧南辞让他们起来,“起吧。”
“谢王爷。”
暗卫们谢后之,站起身,萧南辞看到满地的尸体,命令一声,“把他们安入土为安。”
“是,王爷,末将领命。”
末了萧南辞又吩咐一声,“查一下他们的身上有没有线索。”
“末将等领命。”
暗卫们把自己的同伴抬到一边,等他们挖好坑埋好同伴尸身,萧南辞走前命令暗卫,“本王遇刺之事先瞒着皇兄,免得打草惊蛇。”
“是,王爷。”剩下的暗卫们单膝跪地,拱手拜道。
萧南辞经过此事后,隐秘踪迹,连皇上的信讯也不发,京城发去的倒是收了。
这边萧南辞他们继续赶路,另一边的京城,醉香楼对面的茶肆,一个黑色斗篷的人站立在窗前看向窗外,又或是在看对面的醉香楼。
身形来看分不出男女,斗篷太大,他身后的人一身深身劲装衣,离萧南辞遇刺过去好几日,还不见他们回来,劲装男拱手而拜,态度语气恭恭敬敬的,“大人,我们失败了,今日来信,我们的人前些日去铲除逸王的人当场全军覆没。”
斗篷里传来一道男声,“这次没把逸王他们杀之,没能断皇帝的左膀右臂,下次就更难了。”
斗篷下的眼睛涌现杀气,同时又一阵的心疼,派出去的杀手皆是个顶尖的高手。最后却是全军覆没,怎能让他不恨?不气?
“日后加强训练。”
“是,主上。”
跪着的黑色劲装的男人连忙跪着应下。
不仅是他们得到消息,皇宫里的萧北冥也得到消息,云章殿里。
萧北冥看着竹简上的内容,阿辞半路被袭击,双方都损失惨重,逸王夫妇更是下落不明。
萧北冥还是那张千年不变的冷脸,黑眸精光闪烁,心中突来一计。
翌日,逸王夫妇遭遇不测,下落不明的消息传遍京城,又是一场诡谲多变的事局,引起全京城的崩动。
堂堂逸王夫妇,短短数日,京城流言千奇百怪,说是歹匪见他两落单,又是绝色美人。对方人多数众,逸王两拳难敌四手。
又一版说是,被当地的一霸看上逸王妃的美貌,用计毒害逸王夫妇,之后失踪不见。
还有的说,皇上容不下逸王,便外派,最后找人扮匪徒前去刺杀。
毕竟皇上十多前经历一次场宫变。
醉香楼
二楼雅间李墨,王子轩,赵岩,徐良,冯庄他们边喝酒边谈论时事。一旁给他们斟酒女子是醉香楼的牌子书琴四人。
“再过三日便是中秋佳节,这个节骨上逸王下落不明,今年的中秋不好过。”
李墨抬酒抿一口,看一眼诸位兄台,有感而发的论道。
“倒是可惜了逸王妃这么绝色的女子!”
语气眼神无一不是痛惋与爱慕。
“是啊,乔大小姐美人落难,谁不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