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最后派自家的夫人王妃进宫找青衿。
青鸾宫
一众命妇王l妃对着青衿行礼道:“臣妾拜见娴妃娘娘,娴妃娘娘吉祥安康。”
“免礼。”
“诸位王妃,夫人请坐。”
青衿指向两旁的椅子,对命妇们道。
“谢娴妃娘娘。”
道谢后,她们一一坐下。
这时玉言带着一众宫女进来,手上端着茶水糕点,一一放到众王妃与朝臣的夫人桌前。
青衿等玉言等宫女退下,才端起桌前的茶杯,向下首两边坐着的王妃造命贵妇们道:“诸位王妃,夫人,请品茶。”
众贵妇皆谢恩道:“谢娘娘赐茶。”
然后所有人都喝起茶。
先是寒暄几句,她们没提,青衿也没问,只是慢悠悠的品茶尝新出来的糕点。吃的那个细嚼慢咽,赏心悦目,那些个老王妃见她慢悠悠的事不己的吃喝,敢怒不敢言。青衿倒是沉得住气,可下面的那一众贵妇王妃却是沉不住气了。
她们当中有孙子,或有女儿嫁到宗室,为自个儿女婿而来,可以过继一个在青衿膝下,好让他继承萧北冥的皇位。
“娴妃娘娘,臣妾等今日进宫,是为了皇嗣一事而来。”
“是啊,娘娘,整个苍离国都在为皇上的子嗣担忧不已。”
“事关社稷,娘娘通融通融?”
接二连三的人开口,明示暗示的要青衿为皇嗣想,家国社稷想,想让青衿劝谏皇上从宗室中选一个子嗣过继到皇上膝下。
青衿也装糊涂的故弄着她们道:“诸位,你们可别听?外面的那谣言蜚语给故弄住。”
“怎么故弄?什么谣言?”牧老王妃诧异的看着青衿问,众贵妇也纷纷看向青衿,眼神询问。
青衿见这么多双眼看向她,她一脸的震惊,杏目诧异异常的看着下面的众贵妇问道:“什么皇上有隐疾?本宫怎么不知?”
众贵妇王妃们见青衿满脸的震惊与疑惑,牧老王妃看青衿也不是作假,便询问,“娘娘真不知?”
“是啊,牧婶儿,本宫当真是不知。”
“那宫中抓捕宫人与宦官是怎么回事?”
牧老王妃抛出另一个问题,她下首的贵妇们皆盯向青衿,眼神好奇的,担忧的,疑虑的,皱眉的……
“哦,那个啊。”青衿颇有欲言又止的看一眼牧老王妃她们,面露难色的解释着,“这不是最近不知怎么的,皇上突然就震怒…诸位也知,天子一怒,可震慑山河,伏尸百万。”
停顿了一下,青衿端起茶杯抿一口,又继续,“具体为何震怒,本宫一介后宫庶妃,如何得知?”
“可娘娘不是皇上的枕边人吗?为什么皇上的事娘娘一问三不知?”
一个胖胖的贵妇询问青衿,声音弱弱的。
“还是娘娘您没关心皇上?”
问完似是想到什么,“哦。”
“对了,最近宫中不是传着娘娘与皇上相处的很好吗?”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气,赶紧跪在地上,“娘娘,妾身等知罪,……”
那胖胖的命妇此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刚才说了什么。跪在地上的一众贵妇王妃们心中此刻都恨死那个胖妇。
心中同时暗忖着:没点眼力见的蠢货,要是相处的好,她姜青衿一个庶女能被放任其宫里自生自灭在五年?
想着想着,当中有人意识到一个问题。
皇上的这一示例的操作手段把所有人整懵了,包括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也不知道萧北冥废除淑惠二妃,晋升娴嫔为娴妃你是为哪般?
好在他们的皇上经常是不按常规做事,他们也习惯的见怪不怪了。
习以为常。
现在这些皇族命妇与朝臣家眷们也是疑惑的不行。
为什么皇上的行事如此诡异?
好好的淑妃惠妃废除改赐婚于皇族宗室的王爷?
反而把一个要貌没貌,要背景没背景的姜青衿独留在宫中,晋升妃位又不受宠。
前段时间又传出皇上那方面不行的事,她们内心如是想,余光看向青衿时不免替她感到可怜。
“尔等请起,今日之事,盼诸位日后莫要再犯。”青衿也是很无奈,她既不知出个宫,萧北冥受伤了,怎么传出来的却是萧北冥有人事方面的隐疾?
“皇上的子嗣,本宫做不了主,牧婶儿,后宫不得干政。”
青衿最后看向牧老王妃,定定的对她道。
吓得牧老王妃连连应道:“娴妃娘娘说的是,老身僭越了,多谢娘娘提醒。”
一句后宫不得干政,逼退牧老王妃她们,牧老王妃带着一众贵妇们辞拜道:“臣妾拜别娘娘。”
青衿亲自上前扶起牧老王妃,脸上柔顺微笑着,“牧婶儿,快起来,您这也是为了皇家而操心,没什么僭越不僭越的。”
“谢娘娘体谅老身,老身叨唠娘娘了。”
其余的人纷纷起来附和道:“谢娘娘不罚之恩。”
青衿亲自送她们到青鸾宫门前,玉言则是带着宫女们给她们一一回礼品,她们的婢女接过向玉言福一礼。
牧老王妃她们走后,青衿一改刚才的柔和笑脸,严肃着开口,“玉言,宫外遇刺的事查得怎样?”
“禀娘娘,还在查询中……”
“皇上那边如何?”
“禀娘娘,奴婢听说也没有讯息。”
青衿见玉言没有查到刺客的事,想起刚才牧老王妃她们说的话,便看向玉言问:“宫外的谣言蜚语怎么回事?”
“禀娘娘,查到了,是楚郡王妃让人在外造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