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这把不算不算,看我换上大将军出马……”
计尘好奇围在旁边看着,虽看不清却也听得津津有味,他小时候在村里都是玩泥巴的,斗蛐蛐倒真没玩过,后来大了点就是被鹅咬被狗追了。
自己离世穿越后,乡下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会伤心吧………
走到路边,几个老人柱杖聊天担忧着蛇公的事,但似乎诡异多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听说白泽河那边的水鬼又淹死了个外地的倒霉男人。
他羡慕起了这些镇民的豁达,面对诡事和喝水吃饭一样。
再偏头看了眼,肩膀上狐狸身的苏有容正虚弱趴着睡觉。
想起家里的初尝禁果,他不禁又略有些心神摇曳………
“这鬼娘子。”
“还真霸道呀……”
回头看了眼计尘目露疑惑,那家伙还没有来?正准备抄桥上近路回家时,靠码头的石拱桥上果然有一道背手高壮的白色男人身影在等着他。
计尘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他缓走两步上桥,前面阳光下负手皱眉凝视河水的任重云便也转过身,盯着这一人一狐开口道。
“计先生留步。”
见状计尘顺势停下脚,装作不知道的灰眸讶异问:
“任公子呀,有事吗?”
任重云皱着剑眉看着面前灰衣少年,昨天老官家田寿带着两家丁,擅自替他们任家出头教训这瞎子。
结果却被这已经开了命炉子的瞎子给好生揍了一顿。
“真看不出来。”他上前恭维道:“您原来还是一名修士,昨儿田管家背着我们找您麻烦实在抱歉。”
计尘呵笑:“无妨,任公子不是专门来找我道歉的吧?”
瞎子一点没生气倒是让任重云有点意外,听这意思似乎已猜出他的来意了,任重云不禁吃惊。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前段时间还是败家子和烂赌鬼。
如今不仅掐会算,这么年轻就已经开了炉子正式修炼了。
“哈哈,瞒不住您。”任重云收起了轻视心思认真说道:“我这次来,是特地求先生帮忙的。”
“哦,说说看。”
“想必计先生也得知了家母遇害的消息,先是我妹,又是我娘,计先生你说真是蛇公在降罪吗?”
计尘心想:‘呵呵,不都是你老爹做的好事吗?’
“任公子为难我了。”他含笑吊胃口说:“我只不过会点算命测字的小伎俩,哪懂这些,若任公子真想知道的话………”
见他仿佛知道什么,任重云赶紧上前拱手急道:“求先生帮我,我已立誓要为母亲妹妹报仇血恨,惟有彻底查清,我才能回镇邪衙门上报求援!”
听样子气氛已经到了,正好他能借这任重云来确定真相。
他便叹口气说:“好吧,既然任公子非要调查此事,我倒是有一个线索。”
“是什么?”
面对任重云的急切追问,他只是先淡淡笑着,任敬山估计早对他有了杀心,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蛇异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任公子为何不先调查调查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