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迷离——
她从未遇见,如此,如此的恸心一景。
从梦里也无法搜索分毫!
一句谎言打断了所有。“继文久跟我书信说,那玉芙凝脂膏半月后便到我府内,他特地制作了三瓶,给我们三姐妹,也算是惊猴国对太文国的进贡”她语调平缓并无波澜。
梦疏心里欣喜发狂,激动连连,开声道:“他想得真周到啊!”
随后补充道“那大姐那份就由我捎去,我刚好一个月后进皇城。”
文微漠然笑道:“那好,不过当下,离那香膏到来还有些时日,你便在我府中住下,也好静候佳音。”梦疏眯着她那桃花眼,浅笑道:“多谢二姐好意可是当下我有一个更好的去处”
“噢?”文微不解。
“礼十九巷,西南角有个异族残余高楼,唤做梦门楼。几个月前那楼主来我府内拜访,还住下了些时日,那人有造梦之妙,更有解释梦理未知的神通。”梦疏说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那便是你所说的好去处——”文微疑惑,可是却带有像长辈般的责问。
“对啊,就在天督城!”
“离这大概十几里”
时间停在此刻,文微先是一怔,而后那微皱的额头才慢慢晕离舒敞开来。她显然有所顾虑,那就是,她眼皮底下的部署竟然勾搭她三妹,欲拉帮结派。
正常情况下,那梦门楼应该不出三日内,人去楼空,但是,听闻楼主的神通,她不免心生好奇,开始权衡梦门楼是去是留。
时间在人群中早早散去,为期一个时辰。
已到午时。
那黑衣猛士与半生沧桑的老翁,打斗不下一百回合,满地残骸,幸亏那里是一方癖野。
不然,得残害多少老百姓。
嫩绿的野草和野花,密密缝缝,于午后的滚烫阳光间,艰难求生。
那老翁不知用的什么邪术,只见他双指并拢,竟然将那死湖潭水引了上来,水流汇聚成一虹桥形状,直直喷涌向鲁国虎。
他的大劈刀在刀决之下,展现出无上威猛,竟也如猛虎般,飞出半空,与那激流双双抗衡在半空,难分高下!
与之同时,燕地局部战事有变,局势突转而下,三相国的国士出征,更有道士作法,一刻间,竟然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天雷做引,万雨垂天......”那红衣道士,口中振振有词,手中不断挥舞着拂杖,双目更是全神贯注地半开半合着。
文启府内。
一小宫婢,给文微身边的将芙传来一小卷纸条。
在旁闲了许久的她,终于有事可干。打开一看后,神色却慌张起来,她赶忙小跑到文微身侧,暗示她要马上回殿内,好做下一步计划。
文微,心领神会。
与梦疏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与小妹多说,若小妹实在是要去那梦门楼,我也不好阻拦,你去便是,只是如遇不便之处,可向我言道。”文微一说完,将芙,便扶着她,二人走得飞快。
梦疏为这位日理万机的二姐感到糟心,似乎为了夺权,什么亲情礼义都可抛却在外。
只是她一回神,竟忘了向文微提及是不是她府中又招了什么门客,她似乎没见过那位花间之人,虽未一睹真容,但那人却是那么的深入脑海,让人感叹华俊之姿的同时又对他心生悯觉。
他,仿佛不是常人。
此时,那花间邂逅的门客,已回到房内。他在小心擦拭着自己的佩剑,蘸着专用的剑术用水,仔细的来回摩擦。
“咔!”
他那平日执剑的手居然被剑所伤,鲜血随着剑身滑落,几滴艳红,流逝在地面。
他恍然大悟,那是他用心不专所致,那是自己的剑对主人直接的不满!
究竟所为何人,他,不像是容易动情的人,尤其是对着两位公主殿下,作为一名剑客,怎敢?
偌大的皇城内,紫金浇筑的皇位,发着无上权利之光,但那光仅限太文国内,眼下三相国对燕地攻势愈发猛烈,女皇也在思考,谁是能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