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仪!你去!去替本宫求皇贵妃!”贵妃一把抓住了乔昭仪的手腕,长长的指甲嵌进了乔昭仪的皮肤里,双目瞪得溜圆,“一定是他们和太子合谋要害我的儿!她们也是母亲,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孩子!”
乔昭仪冷漠地看了贵妃一眼,慢慢把她抓着自己的手推开,“臣妾一个失了宠的昭仪,哪能在皇后和皇贵妃面前说得上话,二皇子如今
今不知下落,想必贵妃娘娘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臣妾就不久留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只余下了贵妃愤怒的呵斥声。
“娘娘就这么走了,贵妃娘娘会不会记恨您?”白菊面露担忧,“如今您在这宫中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贵妃娘娘了,现在可如何是好呀?”
“当初我鬼迷心窍,以为贵妃是我可以玩弄于鼓掌中的人,却反过来被她拿捏在手心,替她做了那么多事,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一条贱命……”乔昭仪嗤笑一声,“纵是如此,我也不愿意看着她们得意,反正我是活够了,还不如用这条命去给他们填些堵。”
“娘娘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白菊双目含泪,急急地劝道,“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娘娘,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啊。”
乔昭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拍了拍白菊的手,转身往山林的方向走去,“贵妃之前做下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写成书简交给了皇后,你也不必跟着我,去找金武吧,我知道他有意求娶你许久了,从今日起,你我主仆恩断义绝,你自去过你的日子吧,我的事,再与你无关。”
这么多年来,主子费尽心思地与人争宠,甚至不惜害人性命,可只有自己记得,在闺中时的姐,是个怎样蕙质兰心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