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沉思半晌:“给钱也罢,我们要的不过是贾风确凿的证据,我就不信,世还有不懂得女人吸引力的男人!”
这个不起眼的四合院中,蕴藏着深深暗流。比如刘海中心细思量,安排媳妇单独炒制了两个鸡蛋。一听这话,刘光远两眼放光,满口生津地听着。
毕竟是稀罕的宝贝蛋,刘海中个月最多只允许一家子人每个月食用4至5个鸡蛋。
刘海中有个好奇心旺盛的妻子,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开心?”
刘海中露出笑容,得意地说:“今天那易中海竟然在那个技术大拿‘大毛’面前出了大洋相,丢尽了咱们工厂的脸面,结果杨厂长下令他连续两个月扫厕所,你说能叫我不舒心吗?”
呵呵,这消息确实值得庆祝一下!来,我再给你炒些花生米!
看着年幼的儿子刘光天,刘海中心生一计:这件事当时只有厂里那些家伙知情,四合院的邻居就算也是轧钢厂的人,但除非别人主动提起,否则隔两天才知道消息。
刘海中心想这喜事怎么可以不分享,立刻对儿子说:“光明啊,你现在就去四合院串门,告诉大家易中海被打发到厕所打扫的事情。”
“好嘞!”十四岁的刘光天没多想,父命难违,旋即出门传播好消息。
很快,整个四合院的人全都知道了易中海因为在专家“大毛”面前出丑,不得不扫两个月厕所的事。
巡更队里的贾风带着傻柱他们路经院子时,闫埠贵更是凑前来八卦:贾风,你听到那个易中海被罚扫茅房的事情了吗?他真是自作孽。
贾风并未刻意隐瞒,院子里大多数人家属于工厂,这样的事情迟早传遍。
“确实有这样的事。”他自己都承认了。
在李慧芳提水的时候,围着她的是好奇的孩子雨点,“李阿姨,易爷爷究竟做了什么不对的事要挨罚两个月扫厕?我都快能闻见里面的味儿了。”
李慧芳听了脸色一白,搞不懂消息出自何处,立刻追问雨点:“雨点,你是在哪儿听说的?”
“是刘光天哥哥刚说的,现在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雨点回答得很兴奋。
听到这熟悉的姓名,李慧芳气得咬牙切齿,没有继续取水,飞奔回屋:“先生!大事不好!”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易中海询问道。
“那个混账刘光天把这个消息透给了四邻八舍!全都知道了扫厕的事!”李慧芳气急败坏地说。
伴随着砰然巨响,易中海用力地往桌拍了一掌,怒斥:“全是那刘海中捣鬼,简直是找死。等着吧,他也别想好受!我要好好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接着,他查看了一下自己满手的血迹,显然有一根小木刺嵌在里面。
易中海骂了一句脏话,仿佛桌椅都在针对他,站起身狠狠踢向桌腿,桌子因疼痛承受不住,瞬间一腿断裂,连同面的大壶和四个杯子摔落,碎成一地。
易中海怒火攻心,满脸涨红,这些日子真是霉运缠身,令他极度烦躁。
李慧芳并未理会眼前的桌子,而是看着易中海那只受伤的手掌道:“丈夫,这根刺我看着挑不出来,去请贾医生来看看吧,他可是医生。”
易中海想了想,确实,他们院子里有免费的医务员,不用白不用,借这次贾风来帮自己消气也算划算。
于是立刻起身去找贾风,敲开了房门,呼唤道:“贾风在家吗?”
开门的是秦淮如,一眼瞥见了是易中海,她道:“原来是易伯伯,贾风刚才在院门外巡逻去了。”
“嗯,我去叫他。”
易中海来到了前院,发现闫埠贵一家又聚集在一起粘火柴盒。见到易中海的到来,闫埠贵笑嘻嘻地询问:“老易,听说你在厂里闯祸啦?”
面对闫埠贵幸灾乐祸的神情,易中海语气冰凉,“错误谁不会犯?去年你不还是因为没按时缴纳学生们的学费被扣掉了两个月工钱么?”这话让闫埠贵羞愧低头不语。
的确,那件事发生了,但闫埠贵并不是想要占有学生们的钱,只是舍不得而拖延时间,结果被校方发现了,受到相应惩罚。
当时如果不是他哭诉着求校长饶恕,恐怕因为这事就被开除了。
此刻,易中海重新占了风。他迈大步在院子外围找到了领队巡逻的年轻人贾风。
“易伯伯有事找我吗?”贾风问讯道。
“贾风,自从我们成立了护院巡逻队后,夜里大家的生活都安宁多了。”易中海恭维道,这话说得贾风心中暗喜。
两人的表面关系虽然还没有完全撕破脸,但贾风心知肚明。今晚这个所谓的好事其实是易中海背后策划的勾当:他觊觎的可能是自己的财产或者通过寡妇掌控自己。对于这种针对,他心中明白却不表露,不会让易中海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