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把抓住瓶颈,急促地灌下,那情景就像老牛饮水般畅快。闫埠贵呵呵笑道:“今晚的食物真丰盛,连汽水都有,简直是过年都不及,可惜,就是没酒。”
此时贾风才明白过来,歉声道:“不好意思,闫大爷,我忘了买酒,因为我本人不喝酒。”
贾风,你是男子汉,怎么能够不懂喝酒呢?以后得多练习,否则连媳妇的爸也会轻视你啊。闫埠贵半开玩笑地道。
得了吧,大爷。何大清立即起身去拿了瓶二锅头,不一会儿便放到桌。贾风恭敬地拿起二锅头,依次给他们俩斟满。
看着人都齐全了且无人加入,何大清说:今儿聚集在此,我们共庆风同志搬进了新居,福气满堂,喜气洋洋。
闫埠贵惊讶地问:老何,什么时候你的腹中有这么多墨水,说话这般流利?
何大清笑嘻嘻道:之前我参加领导搬家宴会时听到过这词儿,觉得顺耳,就记下来了。
贾风起身致谢:感谢两位长者的好意,我就用饮料代替酒吧,祝你们健康快乐。
随着汽水的干杯,宴席正式开始了。
何大清手艺确实了得,即使是最平常的菜肴,他烹调出来的滋味都别有一番风味。那鲜亮诱人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味道刚刚好。黄焖鱼煎得恰到好处,保持鱼鲜美之姿,刺已悉数剔去,孩子吃也不会担心被鱼刺噎着。
其他菜品也同样出彩,伴随着醇厚的糖心馒头,配时而的小口汽水,简直美味极了。贾梅梅吃得满脸油光,鼻尖粘着些许油脂,贾风连忙拿纸巾轻柔地为她擦去。
傻柱真是能吃之人,一口红烧肉接着一个糖心馒头,真可谓半大小子吃人精。何雨水虽不如他们两个吃得豪放,但速度却绝不含糊,说明菜品的确让她满意。
饮完一杯酒后,何大清叮嘱贾风:“风啊,在钢铁厂要好好工作,你跟随哪个师傅学习?”
尽管院子的人知道贾风进了钢铁厂还分配了房子,但他们并不清楚他的具体岗位,都认为乡下来的小伙子多半就是流水线做事的。
贾风解释说:何大爷,我没有拜师,我在钢铁厂担任厂医。
哦,贾风,原来你还是个医生,怪不得一进入工厂就分到了这间房。何大清听到贾风是医生,肃然起敬。无论哪个时代,医生和教师都被尊为典范。
阎埠贵说道:嗯,真没想到你这个小子藏着掖着,竟然还是个医生。下次我身体不好,记得要来找我检查检查。
阎伯,那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感觉不适,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大家用完餐,各自离去,阎埠贵满腹佳肴,带着那瓶尚未开饮的北冰洋回家,若不是精打细算一番,还真是有些亏啊。
贾风却不介意,因为他们本就是为了欢迎他准备的,即使他们未喝而带走,他自己处理即可。
贾风非常感谢何大清为自己举办乔迁宴,他决定二十年后再亲手去迎接他回来,帮助愚柱好好照顾父亲。
在原剧情里,老何曾为白寡妇忙碌操持,等老了收入不足以维持生活时,孩子们已长大,立刻接纳了他。但最终,在失意之时才回头向愚柱求依靠,虽然愚柱最终宽厚接受,但他自己却没有子女供他颐养天年。老何晚景凄凉,秦淮如三人瓜分了他的财物后将他赶走,他在寒冷桥下冻饿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