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曦气血上涌,杀了这男人的心都有。可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有心无力。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愤怒,却也没松手。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那个男宫女又去而复返了。
他在树下左转转,右转转,徘徊了一会儿,不知道在那找什么。
他喃喃自语道:“没有人,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
原来他刚才是假意离去,为的,就是杀一个回马枪。
现在看这里果真没人,他才拍拍衣袖离去。
树上的男人侧耳倾听,直到男宫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他才确认此人是真的离去了。
男人稍稍放开了对夏侯曦的钳制,足尖轻轻一点,抱着夏侯曦飘下了树。
二人落到地上,刚站稳脚跟,男人还没收回手,就被得到机会的夏侯曦反击了。
“啊!你给我松嘴、松嘴!”
男人在夏侯曦的嘴里把自己的手抢救了回来,端到眼前一看,手腕上赫然印着两排带血的牙印。
“你怎么咬人?叫你一句小老鼠,你还真把自己当老鼠了?!”
“呸!”
夏侯曦恶狠狠的瞪着男人,嫌弃的把嘴里的血水往外吐,末了,还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
夏侯曦的这一系列动作,看的男人脸都黑了,他是有多脏!
“你就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哼!我才不屑被你这等藏头露尾的无耻小人救!”
藏头露尾的无耻小人?男人挑了下眉,伸手摸了摸自己为了行事方便戴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