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他那时呆若木鸡的盯着她,,一件杂色的狐裘披在她的身上,衬得她世俗不可耐,又衬得她自成一片风景,无人可进。
“小弟弟,奴家可是等的腿都木了呢,不让我进去喝点小酒暖暖么?”那娘子梳着妇人发鬓,青涩却又成熟,两种不可同时存在的感觉,此时却是浑然天成,魅力无比。“哦,哦!娘子请。”
一双素手摘掉了身上的狐裘,随意的放在了一张桌子上。擦的发亮的木桌子摆的酒碗几只,花生两碟。
“把你们最烈的酒呈上来!”坐的笔直的娘子背对着店小二,身段妖娆又丰盈。店小二像喝了迷魂汤般抱着一壶女儿红,直到送到娘子的眼前才如梦初醒。
一杯接着一杯,看得出来娘子的酒量很好,偶尔用那沾着菜油星子的筷子夹起几粒花生,眼神正四处打量着。“那是谁?”话落,那娘子用涂着红色豆蔻的纤纤素手指着一旁昏睡的老翁。
店小二疑惑的顺着娘子的手看去,穿的一身破烂的老翁此时正呼呼大睡,脸仰着还留着哈喇子,一头油腻腻的头发胡在脸上,混合着分不清是酒水还是口水的嘴边。
“问你呢!喂!”店小二思绪被打乱,看着眼前的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