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野花上的露珠掉到了叶子上,随后露珠在叶子上戏耍几番,过了一会儿,许是觉得无趣,便掉到了地上,瞬间便被泥土吸收了。
此时,一名佩剑的女子顺着大道上的路正在走着,走了一段时间便会左右看一看,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巧儿。”不知是谁在小巧的耳边轻声喊到,小巧慵懒的翻了一个懒腰,嘴里下意识的回道:“嗯?谁呀?”
脑子里的混乱记忆在渐渐理清,她清醒了过来,黑白分明的杏眼看着头上的纱帐。
被窝里,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流连,小巧转过头,见魏生一脸害羞的说道:“我一直以为我比一些女子更白呢,昨日趁你睡着,好好的比了比,还是你更白些。”
小巧忆起昨晚的风流事,她嘟起嘴巴,小手点了点魏生的胸膛,说道:“讨厌t^t”
后背挺直,胳膊的肌肉微微鼓起,一点儿也不像一个文弱书生。
待魏生穿好,他在地上四处找着什么,小巧好奇:“你在找什么?”魏生把她的衣服整齐叠好,便向她走了过来,扯掉了被褥。
一览无余的小巧又被看光光,魏生横抱起她,说:“给你沐浴。”
于是,粉黛未施的小巧乖巧的坐在浴桶里,任魏生给她擦净,就像,她原本幻想着的那样夫君一心呵护着自己的娘子,至死不渝。
她在万花楼,和一名才认识没多久的恩客,像一对夫妻。
两股战战的小巧被魏生扶了起来,她慢慢的抬起腿,自脖子以下,全是酸痛。
她艰难的走到了床边,看着魏生替她穿好衣裳,床的另一旁有团鲜红的血迹,似冬日开的梅花,但落在她的眼中,竟是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