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怎么想都想不通纪思情怎么会有这样的行为,说她另有所图吧,以她的能力根本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否则两年前那场官司她也不至于输到去坐牢。
所以,她到底是胆大包天,胆大妄为,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反正他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就是了,因此思来想去最终用了“瞒天过海”这个词来形容她。
闻言,时北墨一边的嘴角缓缓地勾了一下,嘴里轻哼一声:“很好,我还没去找她呢,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要不要我通知一下人事部,直接取消她的面试资格?”
时北墨懒懒地抬了抬眸,轻睨了他一眼,眼神饶有意味:“那样多没意思?”
江贺不解:“那时总的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时北墨缓缓把手中刚签字完字的一只金笔盖下,尔后将面前的一叠资料推到他面前:“去吧,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江贺不由愣怔了一下,心里叫了苦一声:我哪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啊时总……
虽然不能确定,江贺仍旧迅速地把桌面上的一叠资料抱回手中,微微点头颔首道了一声“知道了”,旋即转身大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