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秀宫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丽妃扬着下巴,坐在皇后的下位,惠妃依旧是一脸的苍白病弱,两条细眉微蹙,我见犹怜。
皇后坐在主位上,面色冷冷,她看着在地上跪成一排的宫奴:“你们主子呢?”
宫奴们肩膀颤动,左右交换了眼神,皆是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皇后冷哼一声,手中的茶杯掷到地上,滚烫的茶水泼溅到一位最近的宫女脸上,破碎的瓷片刮过她的手背,刮出一条血痕。
她哆嗦着,忍着疼痛,一个字都没敢哼。
皇后:“看来这永秀宫中的人是不把本宫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问话也不回,若是你们这耳口生得没用处,本宫不若帮你们一把,割了它。”
她一摆手,身旁跟着的两个大宫女立马上前,拖起最边上的一名小宫女,缚住她的双臂,将人反拧着,一手拿起旁边的剪刀,贴着小宫女的脸。
皇后的面色淡淡,像看猴儿似的看着那名宫女哀哀求饶,拨了拨指甲:“说,你们主子去哪儿了?她不是身子不适吗?不舒服不在屋子里躺着,却跑到外头闲逛?”
小宫女摇着头,眼神恐慌地看着剪刀朝自己靠近,冷汗浸透了背,大宫女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尖利的刀尖猛地朝她的口内捅了进来。
小宫女目眦欲裂,恐慌从脚底席卷到了全身,她几乎是吼了出来:“我说!”
皇后摆了摆手,两个大宫女放开她,重新回到了皇后的身边。
小宫女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打湿,她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地瘫软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说罢,”皇皇后吊着眼睛,“你们主子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