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央背靠在校长室外的墙壁上,焦急的等待着。
“黄埔校长,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校长室的门被推开,一名身披黄马褂的风水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顺伯伯,你终于出来了。”墨央见到此人,急忙上去迎接。
“恩你在这等了多久呢”墨顺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感情,半冷半热的道。
“放学后就一直在这里等。”墨央有些埋怨的道。“对了顺伯伯,您怎么突然就同意我跟你一起去外地做生意呢您以前不是很反对的吗今天居然还专程来学校接我。”
“你懂啥我之所以在这,是因为你师公要我下山来给你们学校送一封信。而我带你去外地做生意全都是你父亲出的馊主意,还接你,想得到挺美。”墨顺摆出一副苦瓜脸,唾沫四溅地数落着墨央。
墨央笑了笑,不以为然,他这伯伯的性格就是如此,刀子嘴,豆腐心,一张嘴比谁都凶,吵架时带上十个人都不一定吵得过他,一块心却比豆腐都软。
“好啦,顺伯伯,我错话了,还不成吗”墨央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师公,他要你送的是什么信啊”
“你啊你要我你什么好”墨顺见墨央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去责备他。
“你师公他前些日子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这二十三中里里外外被一群鬼物给围得严严实实,你师公被惊醒后大喊不妙,是地下面有地龙翻动,弄坏了此处的风水,所以就派我下山来摆平此事。”墨顺摇头晃脑的道。
“这次我们接下的生意就是此处”墨央对墨顺的话没有半点怀疑,既然连师公都算到了此事,那就绝不会错。
“那倒不是,我们接下的是另一桩生意,你们学校的事要等到下个月,你父亲他们下山了才能开始行动。”墨顺摆了摆手,往外走去。
“哦”墨央紧跟其后。
一路上,墨顺一人滔滔不绝地在前面讲着,而墨央则则在他身后认真地听着,不时还点了点头。
不一会两人便步行到墨顺的住处。
“你先坐在这里看会电视,我去泡个澡,洗掉一些从你们学校沾上的脏东西。”墨顺嫌弃的脱下黄马褂扔进洗衣机里,顺便还提醒道。“我家里摆放的那些东西别乱碰,惹祸上身了可别怪我。”
“知道啦”墨央无奈地摆头笑了笑,他看了这么多的古书,自然知道地下的东西是有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的,显然他伯伯是有点担心过头了。
“明天就要开始做生意了,我得好好准备准备。”墨央点了点头,肯定的道。
他口中的生意可不是做什么买卖,而是帮别人做一些常人不敢做的事,只要是能出的起价钱,他们就敢去做,就连挖别人祖坟这种事,墨央时候都陪同父亲做过不少。
他们这一派系被一些知情的人称为摆渡人,明地里为人占卜算风水,背地里却是盗墓摸金贼。摆渡人这一组织也不知是哪一位先人所创立的,墨央曾听师公摆渡人的势力曾普及全国,可当轮到墨央父亲这一代时,派中弟子却仅存八人,而墨央的父亲在派中排行老五,他伯伯墨顺则是排行老四。
这些摆渡人都比较喜欢在深山老林过隐居生活,有时甚至好几年都不会回家,就和墨央的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