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是对门。
这会儿双方的家门都开着。
吴春花这么大嗓门一吼,那边的李轻媚就听到了。
“我勾引你男人?送给我,我都不不要。老娘要勾引男人,那也必须要勾引个好看的。你男人,我看不上眼。”
不知道何时,李轻媚已经站在门口了。
吴春花:“……”
陈立友:“……”
隔壁的人家也跟着钻出来看热闹了。
吴春花气个不行,她看到李轻媚那一张妖艳精致的脸,就忍不住骂:“难道不是你勾引我男人?我男人至于去你那边一趟,回来就嫌弃我了?”
这个时候,陆时年也出来了。
李轻媚笑:“你自己也说了,是你男人到我家里来。不是我去你家。要勾引,也是你男人想勾引我。自己的男人管不住,就别把气撒到别人的身上。”
“你当我眼瞎不成?放着陆时年这么好看的男人不要,要当着陆时年的面去勾引你男人?”
“你男人是比陆时年好看了?还是比陆时年有钱了?还是比我好看了?还是比我有钱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不行?不是谁长得丑就有理。不是谁骂得大声就有理。”
反正已经被人扣上一个不好相处、娇纵蛮横不讲道理的帽子了。
李轻媚要是不将这个帽子发扬光大,就对不起这一顶帽子了。
吴春花气哭了。
陈立友也气得满脸通红。
周边那么多家属都看着呢。
他们被李轻媚骂丑,骂没有陆时年好看,心里面肯定是气到不行了。
陆时年正好又不说话,态度模棱两可,好像没有特别想站在李轻媚那一边,吴春花认为陆时年会向着她,开始哭着跟陆时年求救:“陆连长,这个事情你也看到了,陆轻媚说出来的话,是要我去死啊。”
“你看看她的心,多么的歹毒?她骂我们丑,骂我们穷,这个事情你一定要主持公道。”
话落到陆时年的身上了,陆时年就不得不开口了。
他一本正经、一脸严肃、不容置疑地开口:“这个事情,我作证,李轻媚没有勾引陈立友同志。”
吴春花瞬间不哭了。
她愣愣的看着陆时年,似乎没有想到,陆时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时年看李轻媚一眼,又继续开口:“李轻媚同志说话过火了一些,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吴春花同志要是不事先挑起这个矛盾,想必李轻媚同志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些难听的话。”
“在这里,我口头批评吴春花同志,凡事要讲究证据。你没有证据证明李轻媚同志勾引陈立友同志之前,请不要说任何致伤李轻媚同志的话来。”
“陈立友同志,这事你有责任,回头你好好管教你妻子。”
“切不可再让她说出类似的话来。”
陈立友被陆时年点了名,立刻立正站好敬礼:“是。”
周边的人见陆时年这么处理,一个个都拍手叫好。
他们旁人听了都知道是吴春花无理取闹在先,李轻媚才开口反击的。
要是没有吴春花嘴巴贱,说出那些话,李轻媚会无缘无故的跑去骂吴春花?
说到底,都是吴春花活该。
陈立友不管教好吴春花,被点名批评了,那也是活该。
“好了,都散了。”
陆时年开了口,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各自回去了。
李轻媚先回家。
陆时年跟在后面。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露出一抹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