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面露尴尬,嘴唇动了动,还想继续解释什么,但旁边的三大爷微微眯起眼睛,立刻对贾张氏开口:
“老嫂子,这件事确实是你的不对,给孩子认个错也没啥丢人的。
你认个错,以后管好孩子,今天这事我这个三大爷来做主,就这么翻篇儿了,那四顿饭的钱也不用赔偿给柱子了。”
说话间还望向何雨柱,何雨柱马摆出一幅“还是三大爷通情达理”的表情,像捣蒜一样连连点头。
一大爷的脸色黑得快要赶家里的锅底了,二大爷狠狠地瞪了三大爷一眼,在心里暗暗咒骂。
这阎老头儿真是抠门儿到家了,这次算是让他露馅儿了吧。
大伙儿一看这情形,全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何雨柱受了冤枉,他其实也就是想要一句道歉而已,没想到那个吃了他肉的贾家反倒在这里埋怨何雨柱。
连一大爷都要求傻柱向秦淮茹和贾张氏道歉,这算哪门子道理?
难道说,何雨柱给贾家俩小孩管了四顿饭,反而是他的错?
是因为肉汤太油腻?还是肉给多了?抑或是白面馒头噎得慌?
照他们看来,这四天的饭钱也应该赔偿给何雨柱才是。
虽说只是两个小孩子,但他们每顿都有肉吃,比很多普通成年人的口粮还要好,现在这年月哪家的日子都不宽裕,做饭都是定量的。
嘿,三大爷这个抠门的老家伙,倒懂得用傻柱家的肉来装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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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擦了擦眼泪,看到平时总偏袒贾家的一大爷此刻也脸色铁青、默不作声,意识到今天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于是不再哭闹,起身对着何雨柱说:
“傻柱子,这件事确实是一大妈做得不对,往后我一定好好看着小当和槐花,不让她们乱跑了。
你,你别跟一大妈这样一个寡妇一般见识。”
何雨柱听了这话,脸也露出笑容:“贾张氏您可是院子里的长辈,跟我道歉这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以后家里要是日子过得紧巴了,您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能帮衬的一定会帮。”
等院子的大会议结束后,何雨柱将徐东和梁建成送到大门口。
二大爷手里捧着一只搪瓷缸子装的茉莉花茶,急匆匆地赶来,结果只在院门口看到了一辆自行车屁股。
“这……”
他满腹狐疑地看着何雨柱,不是说他们是开着小汽车来的吗?
“二大爷,之前我给他们家老人做了些吃的,已经有个人骑自行车先过去了,并且开着小汽车回去接他们了。”
何雨柱随意解释了一下。
回到贾家,
贾张氏自打回屋后便一直在炕生闷气,想想她在院子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从来都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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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秦淮茹哄好了槐花和小当床睡觉后,自己也准备钻进被窝,终于忍不住开口:
“秦淮茹,你今天那一举动是什么意思?
东旭才去世一年,你就当着这么多男人们的面抓住傻柱的手,难道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怎么着,是不是看着那个该死的傻柱有些能耐了,打算撇下我们独自往前走了?”
秦淮茹一头钻进了被窝,背对着贾张氏闭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滑落。
“哼,你这个贱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做那样的春秋大梦!”
贾张氏见到秦淮茹不理睬自己,便更加起劲地破口大骂。秦淮茹的眼角泪水不停地滑落,但她就是一声不吭。
“嘿,你现在把我这个老太婆的话当作耳边风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