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雨水虽然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但也同样是女性同胞的一员。”
一大爷其实早就预料到何雨柱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他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声称何雨水是个男的呀。
此时,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二大妈,加他们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都从垂花门走出来看热闹。
许大茂更是直接搬了个小板凳,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十足的一个围观群众模样。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老李头几户人家,也都穿过月亮门来看热闹。
在这个时代,晚饭过后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也就是聊聊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
现在有这么一场热闹可看,自然是要瞅个究竟。
何雨柱就是要制造这样的局面,他紧紧盯着一大爷,故意放慢语速:
“贾张氏刚才说我家妹妹雨水是赔钱货,那她是不是认为‘女人能顶半边天’这句话说错了?”
这句话就像一把重锤,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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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这句话错呢?
这可是侮辱诽谤妇女的行为,万一让街道办事处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教育一顿,搞不好还得去拘留所待几天。
一大爷和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人一般苍白。
贾张氏虽然看去不如秦淮茹精明,但她也不是毫无头脑的悍妇。
不然,在贾父去世后,她一个寡妇又没有工作,又是如何带着贾东旭在这个禽兽遍地的四合院长期生存下来的呢?
听到何雨柱这话,贾张氏吓得身子一软,两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了。
“妈,妈……”
秦淮茹惊叫一声,赶忙跑过去扶起贾张氏检查她的状况。
一大爷悄悄松了一口气,瞪了何雨柱一眼,丢下一句“看看你干的好事“,然后也过去查看贾张氏的情况。
众人们一看没热闹可看了,便纷纷准备各自回家。
这时只见何雨柱一把夺过二大爷手中端着的搪瓷缸子,对着贾张氏的脸泼了去。
“啊……”
贾张氏惊叫一声,冒着微热蒸汽的茶水将其脸部烫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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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做什么呢?”
一大爷勃然大怒,猛地起身瞪着何雨柱:
“当着院子里这么多人的面你就做这种事情,你眼里还有咱们院子里的人吗?”
“一大爷,贾张氏当着您的面,侮辱诽谤我们的女同胞,
您不但不去街道办告发她,反倒还替她说话,您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正说着话,便把手里的搪瓷缸子递给了一旁发愣的二大爷。
“我那个可是茉莉花茶高档碎末啊……”
二大爷嘟囔了一句,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手中已经空荡荡的搪瓷缸子,他刚泡好的茶还没喝一口呢。
然而,此刻并没有人搭理他。
一大爷的额头青筋暴跳,他打算拿院子里的所有人来镇住何雨柱,结果何雨柱反过来用侮辱、诽谤女性的罪名压他一头。
这……
“柱子,真是太对不起了,我代表我妈向你道歉,她就是嘴硬心软,其实没什么恶意的。”
看到气氛变得尴尬,秦淮茹连忙走过来拉住何雨柱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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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这么些年,我当然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刚才我那样说也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恶意。”
何雨柱原本阴郁的脸突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同春天里的白雪一般,刚才的阴霾立刻消散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