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的民风这么彪悍的吗?
黑哥很奇怪,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但要是黑哥在旺间区多待一段时间,恐怕就能知道,当时《三义社》里最出位的就是覃欢喜。
在旺间区有几个人不知道覃欢喜这个名字的?像黑哥他们不知道覃欢喜这名字只能说是个例外。
因为他们是外地人,来的时间也不久,对本地的一些事并不算是特别了解,光是知道几个社团的名字和社团的老顶分别是谁。
但这些条子可都是本地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名字代表了什么。
所以就算覃欢喜脚下那人已经被踢到吐血了,也没人敢上来阻止他,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最后还是昨天审讯黑哥的那个中年条子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才把覃欢喜劝住。
“欢喜哥你大人有大量,这些后生仔没见过世面的,放过他啦。”
“行啊。”覃欢喜点头,终于停下了脚上的动作。
“您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不跟老弟我...”中年条子给覃欢喜发了一支烟,没等他说完,覃欢喜就转身指了指坐在铺位上的黑哥和黑鬼。
“我现在要出去,这两个家伙我都要带走,行不行。”
“行行行,他们是您的人?”中年条子试探的问道。
“行就行啦,你问那么多干嘛,想查我底啊,呵呵!”覃欢喜笑呵呵地说道。
听见覃欢喜这话,中年条子马上摇了摇头:“我哪有这个胆量啊,我马上安排人送你们出去”。
覃欢喜笑着回头对着黑哥他们眨了眨眼睛,意思是:看到我的本事没有,大哥我够给力吧。
看着覃欢喜领着黑哥他们离去的背影,被覃欢喜殴打的那个小年轻眼中透露出恨意,在同事的搀扶下回到了座位上,拿起了差馆里的电话,背着人按了起来。
黑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直到出了差馆的大门,他们都没缓过神来。
看着站在他们旁边笑呵呵的覃欢喜。“谢谢您了。”黑哥打心眼的感谢道。
“小事一桩而已啦,放在平时,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覃欢喜开始装逼了。
“那你怎么还能进去呢?”不得不说黑鬼的脑回路有时候真的是清奇,明明是该感谢人家的时候,非要问出这么尴尬的问题。
不是,哥们,你有病啊,能不能让我好好的装个逼啊。
看着黑鬼纯真的小眼神,覃欢喜的脸上有点挂不住,按道理,他没有必要跟黑哥他们说那么多的,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跟他们解释了起来。
“你们也看出来今天晚上我喝多了。”覃欢喜解释的声音有点低。
黑哥点了点头,黑鬼也在一旁竖起了耳朵,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
“然后我路过这个差馆,刚好身上没烟了,就想进去找人要根烟抽。”说到这里,覃欢喜的声音压的更低了。
黑哥他们听的更仔细了,知道事情的关键来了。
“结果我刚要问人拿烟的时候,感觉自己快要吐了,就跑去了厕所,从厕所回来之后,我寻思坐在凳子上休息一会,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不被你们两个砸醒,我都不知道我在拘留室里呢。”覃欢喜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关键是还没人把我认出来,也不知道打电话找人把我接回去,一群煞笔玩意儿。”
听到覃欢喜的解释,黑哥他们两个在原地愣住了半晌,然后不约而同地感叹道。
“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