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顿骑士这一波冲锋有效杀伤了兽人的骑兵部队,消灭了至少一半的战猪小子,并且他们的战斗画面影响到了兽人大军前锋的组织稳定性。
看见人类和战猪小子打得那么痛快那么欢乐,站在兽人大军最前面观战的兽人小子和兽人大只佬终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他们渴望快快乐乐地打一场Waaagh!的大混操,将自己心中的暴力好战天性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为这场人类与绿皮两个种族之间史无前例的浩大战争,烘托出最盛大美好的气氛。
下一刻,最前锋的绿皮们便倾巢而出,一排接着一排地朝前奔去,呐喊出Waaagh的战吼,吸引后方愈来愈多的绿皮加入进来。
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兽人军阀尽力维持的绿皮大军前锋阵型土崩瓦解,所有兽人小子和兽人大只佬皆跑出去和人类虾米打起群架来,甚至在Waaagh!能量的影响下,一小部分黑兽人也失去纪律,扰乱队形地杀出阵列。
联军和绿潮双方的前锋开始混战起来,西格玛的条顿骑士来回往返地冲锋,从联军阵前停下,调整片刻又冲向混乱的战场,用骑枪冲刺兽人的胸膛,接着又在狭窄的隘口里紧急机动,往侧面冲撞绿皮杀出来的前锋,在绿皮兽堆里冲出一条半圆弧形的轨迹线,成功转向往回撤,顺带将挡路的兽人小子和大只佬统统撞飞。
当条顿骑士返回时,朱特战车又开始出发冲撞兽人,交替地发挥机动部队的最大杀伤力,可惜绿皮前锋的兽人小子与兽人大只佬数量远远多于他们,绿皮兽人们堆积在一起组成的绿墙如同密不透风的帷幕,狂猛地压在条顿骑士和朱特战车身上,将西格玛前锋的机动部队窒息般地包裹住,然后挤压碾碎。
不少条顿骑士和朱特战车就这么被绿墙压住,连人带马、连人带车地被绿皮拽下来,用带缺口的刀刃砍裂砍碎,尸块被鼻涕精抓在手里炫耀,连续的绿墙压迫下,战马和战车的机动速度发挥不出来,只能被围上来的绿皮兽人杀死,逐渐地损失了一大票的人马。
西格玛只能希望这些骑马驾车的好手尽可能地活下来,他无瑕顾虑战士们的英勇献身,专注于调动远程部队消耗绿潮的兵力。
山路两侧坡面高地的弓箭手、投石手和标枪手,用最大的速度不断地投掷出箭矢、石头和标枪,如同上天降下的神火,拼命地烧灼蒸发绿皮兽人无边无际的浪潮。
在他们弹药消耗量不断增大的同时,绿皮前锋和中军的部队遭受到了可观的损失,不少兽人身中数箭倒在地上,站在原地不动的黑兽人也被标枪穿透盔甲的缝隙,未挥出一刀便倒地死去,尤其是那些矮小的地精和夜地精,他们防御力和生命力远低于兽人表亲,被射中一箭,或者被一块石头击中脑门,他们就承受不住,呜呼哀哉。
联军后方的弹力投石机和石弩也在发挥作用,人类的投石技术远比地精偷工减料的粗糙制作要强得多,在那个时候,人类的弹力投石机的射程最高能达到200米,而地精的抛石机顶多只有前者一半射程。
盎格鲁人和萨克森人一刻不停地往投石机的弹袋装填约30公斤重的石弹,拉低投臂放开转轴,以将近40度角投射出石弹,不需要太高准确度,就可以击中绿皮大军中后部仍然密集的阵列,将地精们的低劣远程武器炸个鸡飞狗跳,一塌糊涂,升起的浓烟中只能依稀看到绿皮器械的碎块,看不到一个完整的地精脑袋。
当条顿骑士和朱特战车撤回到联军后方休整,而图林根狂战士药效逐渐消退,体力不支地被绿皮剩余的前锋一边倒地击退时,矮人和汪达尔人的火枪手正时刻不停地射出致命的弹丸,射杀试图冲过来的绿皮兽人。
当时的火药技术不甚发达,黑火药皆是粉末状而不是颗粒形态,开火时枪管气体燃烧十分不充分,剩余气体所形成的烟雾多得惊人,几乎就是一开枪就被浓雾包围,四周一片灰白看不出烟雾后面的景象。
作为一个技术领先的科技种族,矮人当时用的火器与刻板印象中的格格不入,是精确度不高,比较低级落后的前装滑膛燧发枪。
并且那个时期固执的矮人仍旧使用过时的分装弹药,装填速度非常缓慢,必须先倒入黑火药再装铅丸,之后要用推弹杆夯实火药否则可能会哑弹。除此以外还有各种故障失灵,比如药室容易被燃烧不充分的火药残渣堵塞,药锅放的引火药过少又有可能无法成功引燃发射药,击锤夹着的打火石滑落等等诸如此类的枪械问题。
不过汪达尔人用的火器更垃圾,他们使用的是射程低下、火力软弱、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发射得了弹丸的火门枪,就是一根金属管子加底座,火门后面挂条引火绳,整把枪技术含量最大的就是火门里面的粉末黑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