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们生孩子,生了很多个......因为我学过医,所以成了村子的医生,还帮他们负责祭祀的事情......”
虽然艾弗琳说得很含糊,但是何青还是明白她的意思,对她的遭遇默哀了一会,又追问道:“所以,祭祀到底是什么?”
艾弗琳脸色十分难看,道:“向村子里的神献祭。”
“在被抓进来前,我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但是村子里真的有神,我很难给你描述这件事,只能建议你们两快逃。”
“他们的神要吃人,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祭祀一次,就在村中心的祭坛,到了晚上,‘神’们会来到祭坛,享用祭品。”
“有时候是像你们这样的外地误入的旅人,有时候是被拐进来的儿童,实在找不到外人的时候......也会用村子里的小孩。”
说到这,艾弗琳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涌出来,用胖手抹拭着眼泪,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
看她样子,这些献祭的小孩里也有她的。
何青没有说句话,而是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
‘最重要的是那个所谓的神,听她所说还不止一个,应该非常棘手。’
‘第二个是她提到的那个球,应该是一个涉及到洗脑、认知改变的异常物品。’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她是因为什么而突然从被洗脑的状态里清醒过来......是因为斯利普吗?’
‘不过她也没有骗我的理由,这些村民本来就人数占优势,作为医生偷偷下药是比骗我更加简单的选择,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么多,还引起变数。’
涉及到的事情太多,甚至已经完全偏离了斯利普寻找金苹果的目标......金苹果!
何青顿住脚步,问道:“村里上次献祭是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
艾弗琳沉默了一会,回答道:“两个星期前也有三个人外地人来了村子里,因为第二天就是祭祀的日子,是我把他们三人迷晕了,他们把女的被关起来,另外两个男的第二天晚上就被献祭了。”
“按理来说一次祭祀之后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但可能是你们又来了三人......”
不出何青所料,那队宝藏猎人就是栽在了这个村子里,听艾弗琳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女的活着,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异常物品洗脑。
甚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村子就是那张地图上标识的位置,那个‘球’就是要寻找的目标,传说中的金苹果。
金苹果是纷争和诱惑的象征,这样一看,多半也和认知修改什么的有关。
何青摩挲着下巴,有了主意。
“你知道那个地下宫殿的路口吗?还有那个被关起来的女人,她在哪里?。”
“你是要去救她?”
艾弗琳迟疑地说:“太危险了,我建议你们现在就逃,他们让我今天白天看着你们,如果你们现在开溜,说不定能逃离村子。”
“那你呢?”
何青扭头看向她,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跑吗?”
“我走不了。”
艾弗琳捏了捏身上的赘肉,摇摇头:“我被拐走的时候是二十岁,我现在都四十几了,以我这身子也走不了那么远的山路。”
“更何况......”
她苦笑一声:“我也是他们的帮凶,到了外面,谁会相信我说的话?只道是一个疯婆子罢了。”
“等你们走了,我就自杀。”
何青不置可否,走到床边,摸了摸斯利普的额头,道:“我现在走,斯利普肯定死定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先把知道的告诉我,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