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好像没有了那种罪恶感。

我推开她，我们应该先洗个澡，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让我有一丝反感，但盛情难却。

“今天是你生日，不要这样。”

“我想要，不嘛，这就是我的生日礼物。”

“不可以这样，你还没分手，我们不能确定关系。”

“可是我想要。”

她的力气很大，可是我不喜欢这么快。我也不太喜欢亲吻，总觉得充满细菌。我只想陪她聊天，希望能走进我的内心，我也想知道她的内心是什么样的。

可是我当时已经有了反应，但我很明白，那种反应，和真正的喜欢无关。

“我们还不了解，不能这样。”我摸着她的胸部。

她压抑住叫声，如果被听到，就不妙了。

我抱着她，同时想到了多个女人。不管是怎么做到的，但的确如此。

“难道你不想要嘛。”

“当然想。”

从头到尾我的眉头都是紧绉着，难以想象，和她走过了两年光阴的那个男人，经历了她怎样的冷漠。

“你可以出轨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不会的，我那时候还不懂爱情，只是他一厢情愿。但是我对你是真正的爱。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我相信你说得，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回应给你相等的爱。”

“是我太急了，可是…”

她开始抚摸我，娴熟的手法刚柔并济。

我依旧十分理性。

那个男人，也许倾尽了所有，想得到她的爱和家产。他也早就知道，锦熹是独生子女，她的父亲一定会非常器重未来的女婿。我也想得到财产，不再漫无目的毫无意义的工作。甚至面对母亲，我都可以摆脱她们。自己开始属于新的生活。对于我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

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也许人生的抉择仅此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这时的感受不该是犹豫的。

也不应该是对方身体发热的时候我的手脚却是冰冷的。

“那下次可以吗。”

“嗯”

我答应她，她一再反复我是否爱她的问题…

当晚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她睡在我身旁，美丽又温柔。我的呼吸紊乱，床头的灯渐渐把梦染成昏黄色。

黑夜里，好像有个我，半夜苏醒，他站在窗台，静静看着远方的风车和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