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不幸。”
“并且不止是那么简单,当时的我记得,有人在呼唤我没有其他人的话,就是自己。”我说。
“怎么可能”
他笑了。
“会不会是你的错觉。”
“请你理解我,我知道这就跟你说你看见鬼一样。没人会信。而且,你这么说了,并不是在伤害我,还有那个孩子。”
“天空中时常发出巨响,像是某种东西坍塌了一样。”
他说:“这又是什么。”
我发觉了他,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于是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早该停止这些话语的,根本不会有人能体会。
他的女朋友,下班了。我起身准备离开,却听见他说:
“不要这样继续内耗下去了,成年人的世界,需要更多精力去某取利益。阿臣。”
我背对着他,从身后的地上,看到他和他女人的影子拥抱在了一起。像阴冷潮湿地段,缠在一起的蛞蝓。
“知道了,以后再聊吧。”
整整一下午,我坐在图书管里。透过帘幕和玻璃,看着外面模糊的天。
正如我所看的这句话一样,“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吗。”不会那么简单的,我虽然缺乏理性,但是不代表我是个超现实主义的人。
我在年少的时候,就经常带着爱人去网吧。每次翻墙,都会看到一尊铁塔。
我们睡在网吧里,她埋在我的肩膀。我并不打游戏,只是给她听歌,每次她都醒的比我早。会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轻轻地吻我。之后,她就回到教室里继续上课。而我,很少去上课。这种状态持续祢久。
我在网吧睡的那一晚,梦到了黑色的海和山,在风暴和海啸里行走的巨人。它们每走一步,头颅都会向后扭转180度。醒来之后,她不在身边,我会觉得恐慌。
警报声突然想起,我从墙上扯下海报,裹在自己身上。外面的风吹得人寒毛直立。
便利店里的人,正在争先恐后的争强食物。他们眼神呆滞。我走出那个巷子后,眼前又是巨大的吊塔和施工地。
而令一个巷子里,有个误入歧途的女孩,哀求他的母亲说:“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也不想这样。”
有一刻,我僵直的站在原地。我缓缓地抬起头,一丝丝雨水落到我眉心。
那是17年的台风,发生在苏北。受那一天的气流影响,外省也察觉到了异常。当时我生活在离苏北几百公里远的南方板块。我回到家里,屋子里传来温馨的橘子皮香味。还有外祖父的烟草味道。
看到他们在火炉旁烧材火,我才放下心。每天这个时间点,外祖父都会打开电视。我正好接受到,苏北台风的新闻,那场台风摧毁了我父亲的故乡。
而现如今一样,我再次感受到了压抑。我希望做点什么,但人们看待感性就像对待一个疯子,一个傻子。
那些铁塔,在城市土和高山之间形成了一道风景。也像极了一座座士兵的瞭望塔,时刻监视着人类。但我年少时的爱人却和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她说:
“铁塔就是记忆的坐标,你越看他,就越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