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们认不出小榆也正常!”
“我们见过?”二人异同同声。
“都说啦时间太久,你们忘了也正常!”
三人就这样,围着桌子“添酒回灯重开宴”!
台上换下了戏曲,上演着其他的节目,包括不限于杂技、剑舞、相声、舞台剧……
“我记得…你是今年剑都武堂的状元吧!武堂不是让报道了吗,白姑娘怎么找到山水镇来了?”席间,陈安言问道。
白榆想到这一点,回应道:“啊,你说这个啊,小榆打算……辍学啦,以后小榆要待在安言哥哥身边,陪着安言哥哥!”
“啊???为什么?”
“嗯……反正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需要去完成,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小榆意已决,好了不要问了,以后你就知道啦!”白榆故作神秘,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动桌上的大餐,于是三人开始推杯换盏,聊起剑都考试的趣事,一起看起了台上的表演。
“安言哥哥,小榆听说你喜欢剑器舞,特意在剑都学了一段,献丑了!”
“啊?这你都知道!?”陈安言又懵了,萧洛也跟着懵了,不禁对白榆的来历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这位白姑娘……到底什么来头?莫非是师父派来的?
“好啊白姑娘!白姑娘是真有心了,这就为你安排!”萧洛听后,立马接过话答应白榆,去后台安排起来。
当前表演结束后,白榆蒙上面纱,提着一柄舞剑专用剑器登场了!客官瞬间炸了锅,爆发出了媲美以往公孙倾登场时的欢呼!
再一次,乐声、欢呼、剑啸相融合,步伐、剑器、目光相交错。白榆灵动的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星白的服装和淡淡的体香,为这支剑器舞增添了许多异域风情,迷得在场所有人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观众老爷的激动之情,也一改寻常,像尝到了第五季节的酒酿,新鲜、惊艳!
独舞结束后,白榆妖娆着身段定格在上,面向陈安言,语气很是妩媚道:“安言哥哥!可否与小榆共舞剑器?”
陈安言还未从剑器舞的沉醉中醒来,就被萧洛扔上舞台,道:“安言呐,白姑娘喊你舞剑呢!好好表现!”
陈安言本想下台,心里连连表示拒绝,奈何观众将氛围都烘托好了,真是骑虎难下!算了,来都来了,舞一个吧!
二人简单商定后,选了一支经典的双人剑舞曲目《椒花剑器舞》,随着悠悠鼓乐声,舞着剑器,与观众的欢呼交相呼应,很是有韵味。
传说这支剑舞是一对夫妻所编排,传承着他们的爱情故事.....
“白姑娘,你在何处学到的这支剑舞?”陈安言边舞边小声问道。
“叫我小榆!我就告诉你!”
“呃.....小榆……”
“想知道啊?嘻嘻,就不告诉你!”白榆仪态很是轻松自然,眉头渐渐舒展,很是享受着这段剑舞。
陈安言看着这位全书颜值排行第一的绝色,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剑舞最后一式的剑尖,意外划断了白榆的面纱。“小榆!!”
只见白榆受到惊吓,闭上眼睛,面纱一分为二,滑落在地,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确认未伤到脸后,白榆缓缓睁开那双充满星辰的眼眸,美得不可方物!
观众老爷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眼睛都不眨一下目睹着这幅“世界名画”,真是赏心悦目啊!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欢呼声!过瘾!漂亮!
然而,这阵强烈的欢呼,掩盖住了野狼扑倒木门的响声……
“给老子砸!!!”花帮主驾到,骑着滂臭的灰色座狼,带着狼牙棒和一堆流氓小弟,凶狠地喊道,“把陈……陈安言,还有那什么洛……给老子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