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听到这个包袱,真绷不住了,现场气氛只能用两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扬眉吐气、大快人心。
仇问地听完脸都绿了,气得起身直摔茶杯、踹翻板凳而去。仇伽想去找那个人算账,但是这斗剑场人山人海,上哪儿找那根针啊。
茶杯和板凳心声:“我找谁惹谁了,你这么对我们!?”
“下面有请,言锦拆同学上台发言!”
言锦拆今天一身海蓝色长裙随风而动,青丝飘逸带着缕缕清香,白皙的面容沐浴在阳光下,尽显贵气。
“原来她叫言锦拆啊!长得真漂亮!”观众角落里,白榆蒙着面纱,一身咖啡色简装,随即将目光看向了陈安言,静静地盯着他。
安言哥哥,时隔这么多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唉……
“哇,这位女同学好美啊!”
“诶,到底要修得多少福分,才能让她当我们家儿媳妇啊!”
“有颜又有实力,真不愧是本地最大海鲜大酒楼的小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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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没什么好分享的,在这里要感谢几个人,”言锦拆白皙的脸颊在阳光下显得是那般动人,不时露出欣慰的笑容,“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是你们给了我生命,养育着我,给了我最温暖的家。其次,我要感谢陈安言同学!”
言锦拆的目光向陈安言方向投去,二人对视,脸上不自觉地都洋溢着笑容。萧洛和刘云翰也拍着陈安言的肩膀,脸上尽是宠溺地笑容,凑到他的耳边,异口同声小声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官宣啊?”
“还没在一起呢!”陈安言心里涌出一股悦感,但是想着即将到来的阔别、未知的遭遇、家人的期待、神秘的使命,不禁五味杂陈。
孙大娘这时把握时机,对言锦拆父母说道:“诶,我说锦拆爹妈啊,让咱家这小子,当你家女婿怎么样啊?”
言父没有吭声,打哈哈望向言母,言母微笑回复道:“小陈人帅心善,何况又与我家小言青梅竹马,要是小言愿意啊,我还真祝福他们呢!”
陈安言想到过去与言锦拆的点点滴滴美好时刻,又隐约听到长辈在后面议论婚事,登时涨红了脸,不自觉地挠了挠头。
“谢谢你这十年来,陪伴我上学堂,带着我四处探险,保护我不受某些人欺负,让我明白了友谊的可贵!虽然我们即将阔别,相隔天涯海角,但是我会好好珍惜这些经历,永远珍藏在心底!”言锦拆越说越深沉,眼眶微微泛红,“最后还有萧洛和刘云翰同学,加上陈安言同学,我们四个组成的铁四角,但愿这辈子都不会散!!!”
“永远不散!!!”三位男同志异口同声,振臂高呼回应。四家人看着也是颇为欣慰,跟着鼓起了掌。
“好!!!”观众席被铁四角的友谊所感动,叫好声连绵不断,掌声更是如雷贯耳。
白榆在人群中听着言锦拆的发言,不禁欣慰的笑了起来。“安言哥哥!锦拆姐姐!真好!”
仇问地看着脸都绿了,咬牙切齿,无缘无故狠狠抽了仇伽一巴掌泄愤,哼的一声将手里刚剥开的橘子摔得稀碎。
言小姐啊言小姐,我仇问地哪里!哪里比不上那小子了!!!
仇伽又挨了一巴掌后,笑眯眯地爬起身来阿谀奉承,内心里却狠狠又记了仇问地一笔,这是他为奴十几年的日常操作。
哼!!!仇问地!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生在一个显赫家庭的纨绔吗?凭什么老子就该伺候你?凭什么老子生下来就是个奴隶?凭什么.........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