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位小侠也曾自报家门,如老夫没记错的话,他绰号唤做‘两刃刀’!”
“那就是了,想那两刃刀聂贵晴,智勇双全,打法犀利,实力更在我之上。”提到两刃刀,陈豪是自愧不如。
闲聊间,陈豪手机响起,原来是一个故人来电。
“小豪贤弟,别来无恙?”
“鲁班兄,近来可好?”
书中代言,与小侠千里传音者名唤李哄梁,桃花城人士,为谋生计,常年辗转于江浙一带,以木工为业,因心灵手巧木艺精湛,江湖人称“小鲁班”。
小鲁班酷爱乒乓,又有手艺在身,修缮改造球拍信手拈来,曾将一定制直拍短柄加长为横拍长柄,连接之处用工具做狼牙造型,咬合后严丝合缝,牢固美观,小侠惊叹技艺绝伦,称此连接方法为“榫卯”,小鲁班乃是工艺严谨之人,多次纠正为“直刀”,后此拍几经流转,落于霓裳仙子李升举手中,不再细表。
陈李二人相识于如意派李黄风处,此次来电,大意是鲁班夫妇明日回桃花城,于晚间宴请如意众仙,以叙思念之情,诚邀小侠赴宴。
话说小侠陈豪拜别九派仙宫一众世外高人,回转桃花城准备赴明日之约。
闲言少叙,第二日,小鲁班夫妇如期归来,在桃花城见福饭庄设宴款待宾朋。
到场的宾客共有十位,以如意派众仙居多,其中如意会馆主人——如意派掌门李黄风坐了主位,四大护法分列左右,分别是侠乒铁算——李伪,千里神骑——刘要脱,呲牙太岁——宋真腐,横刀秀士——李嘲讽。
另有飞刀大少——苏少冲,光顶罗汉——宋过墙,奔雷手——李嗨龙,霓裳仙子——李升举等一众侠士合围而坐,小侠陈豪年纪最小,坐于厅口位置。
席间,小鲁班李哄梁频频举杯敬酒,众人或白或啤或红或茶,开怀畅饮,谈笑风生,好生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鲁班李哄梁道:“我李某人嘴拙,不会花言巧语,大家吃好喝好。”
太极刀李黄风道:“贤弟无需客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小鲁班李哄梁抹了把脸道:“下月犬子成亲,众位弟兄可要来捧场啊。”
“恭喜恭喜。”
“那是自然。”
“一定到,一定到。”
众人纷纷送上祝福,小鲁班夫妇连忙捧起酒杯表示感谢。
太极刀李黄风道:“背井离乡终不是长久之计,还得考虑回来发展。”
小鲁班叹道:“谁说不是,这真是离家的孩子流浪在外边,没有那好衣裳也没有好烟,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辛勤把活干……”
呲牙太岁宋真腐喝的满脸通红,大牙一呲,晃晃悠悠站起来了,哼唱道:“心里头淌着泪,脸上流着汗!”
旁边千里神骑刘要脱扯扯宋太岁衣角,示意他坐下,宋太岁正色道:“就是那么唱的。”
刘要脱道:“回去再唱,回去再唱。”
小鲁班再次把酒倒满,大家心照不宣共同举杯,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宴散罢,已是月上柳梢头,众人皆醉,辞别小鲁班各回各家。
小侠陈豪点一支香烟在手,薄烟中一粒火光在黑夜里挣扎,却温暖不了那颗摇摇欲坠的心,一阵寒风吹过,他悄悄裹紧了大衣,正如一首诗写到:
月光下的国度
颜色涂成不同
喜与悲
在黑暗里编织经纬
乐与愁
麻木地悸动
孤魂般漂泊
靠一颗心配重
又有多少人
同眠共枕的罗帐下
做着跋山涉水的梦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