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里安蜷缩在床上,嘴里在念叨着什么。
范佩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站在里安的病床前,问道,“呐,里安同学,昨晚睡的好吗?”
里安坐起了身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感觉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啊,但又不记得了。”
“里安,我问你最后一次,”范佩拿着手铐一步一步的逼近,“你认罪吗,杀同胞的怪物。”
“我没干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里安的眼睛死死盯着范佩,将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我就不信我没干过的事你还能把这屎盆子扣我头上。”
“里安,15岁,在兵校读书,”坐在审判台上的老人宣读着纸上的文字,“里安,是你吧?”
“那么只有你一个人从地下区逃出来的事情是事实吗?”老人放下了纸,直勾勾的盯着,“我希望你说实话。”
“审判长,”里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
“不要乱动!”保卫兵的脚踩上里安的背,“老实点,好好跪着。”
里安大吼着,诉说着自己的不公,“我就只记得艾德带我打完E级大boss后,出现一条黑色通道。里安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不清楚我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也不清楚那天地下区发生了什么!然后你们就来污蔑我,说我杀同胞,说我是魔兽,我真的没做过。”
里安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深知魔兽的可怕,我爸妈就死在它们的手底下,我怎么会是魔兽呢?我为什么要成为我最恨的人。”
“那为什么你跑出来了,艾德没跑出来!”在保卫兵团席位上,范佩气得跳脚,“你说啊,怎么回事!”
“喂,我说,”坐在探查兵团席位上的女生拍了拍桌子,“我听懂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了。”
“如果说按你说的,是里安杀了艾德他们几个,他为什么要杀他们。”
“跟魔兽私下勾搭,杀人类的士兵!”范佩直接挤到最前面,手拍着发言台喊道。
“停止你的臆想!范佩!”女生大吼着,“根据履历他从9岁就在兵校上课,兵校是封闭式教育,吃住都在学校,你告诉我他去哪里勾搭魔兽。”
范佩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那…”
“你给我闭嘴!”女生撑着演讲台,手指着他,“9岁之前是他的妈妈在带,他妈改进了你现在身上穿着的索钩装置,他爸是第23任兵长,你们保卫兵团到底在质疑什么!”
“审判长,刚刚有点失礼了,真是不好意思,”女生理了理头发,朝着审判台鞠了个躬,“我是探查兵团分队长兼后勤简思,我现在代表探查兵团第25任团长兼司令官白呼和发言。”
“开始吧。”
“只有里安从地下区逃出来的确有点奇怪甚至说是荒谬,”简思抬了抬眼睛,“但是我们讨论后觉得,就凭这点还不足以定他的罪。”
“倒是你们保卫兵团,”简思突然盯着范佩的眼睛看,“你们怎么那么着急就想定一个学生的罪,是有什么隐情吗?”
“你们自己都说了觉得很荒谬很奇怪,还帮着这个怪物说话呢?”范佩指着里安大声说道。
“对啊,是很奇怪啊,”简思摊了摊手,“一个人运气好到爆,死里逃生逃出来,的确很奇怪啊,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运气那么好的人,不奇怪吗,不荒谬吗?”
“范佩,别吵了!”一个男人将范佩推向一边,对着审判台说道,“真的不好意思啊法官大人,我来晚了。”
“无妨,”审判长挥了挥手,“你们发言吧。”
“我们认为这次的事件太蹊跷,我没觉得要继续观察里安的行动,应该将他监禁或者说是限制行动,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就这么点小事,”里安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你们就要监禁还要限制行动,至于吗?”
“你们保卫兵团有没有心啊,”简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一个学生,监禁还限制行动,过了吧!”
“行了,两边都别吵了!”审判长用法槌敲了敲桌子,“地下兵团避嫌,所以经过我们审判委员会的考虑,我们决定暂时暂停里安的一切实习活动,并予以观察,里安,你有什么异议吗?”
里安低下了头,回答道,“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