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小小的一个员外而已,弄不死你吗!
陈默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心里舒服了不少,再次啪地拍响醒堂木。
这一次,震慑力十足,公堂瞬间安静下来。
陈默命令云昭:“拖回刘西门,现开始审查张老汉鸣冤一案。”
这一来,无人敢阻止,朱成沉默不语。
云昭直接把刘西门给拖回堂中央,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随之,陈默下令:“传张贵一案仵作,目击狱卒。”
不好,要出事,县令朱成坐不住了,根本没想到陈默这十三太保,一介穷酸文人,一下子就洞察到此案的两个关键人物,加上刚刚的雷霆手段,隐隐有些担心,随之,他赶紧给捕头使了一个眼神。
捕头会意,立即去传人。
然而,陈默紧跟着吩咐:“云护卫,你亲自跑一趟,务必把人带上公堂,如遇阻拦干扰者,杀无赦!”
“是!”云昭领命,立即跟上捕头。
完求了。
朱成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这时,有衙役要清场。
“住手,谁也别动。”陈默怒喝。
这一下,没有人敢动。
陈默要的就是保持现场,就是要让刘员外和他的家丁们死状,还有惨死的师爷,震慑仵作和狱卒。
云昭出马,捕头深知云昭恐怖,不敢造次,所以十分顺利。
半刻钟的样子,云昭便把仵作和当日目击张贵自杀的狱卒给传到公堂。
果然,看到被斩首的刘员外和一群惨死的家丁,还有横尸公堂的师爷,仵作和狱卒害怕得半死,均是冷汗直流,瑟瑟发抖。
带来二人,云昭禀报:“大人,二人已传到。”
“啪~”
陈默猛砸醒堂木。
瞬间,仵作和狱卒二人腿软,当场跪了下来,害怕得一批,暗中偷看县令朱成,朱成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陈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你朱成此举已是最后的挣扎,当下直接进入重点,把卷宗扔在仵作面前:“据卷宗陈述,强贵入狱后畏罪上吊自杀,你身为仵作,给出了这样的验尸报告,对吗?”
仵作抹了一把冷汗,结结巴巴地道:“回,回大人,是的,张贵确实在狱中上吊自杀,无误。”
陈默冷哼一声:“卷宗上没有记载,你倒是回答本官,张贵怎么上吊的,用什么上吊的?”
“这个,那个……”
仵作结结巴巴:“对了,撕破衣服结成绳索上吊自杀。”
陈默杀心已起,看向云昭:“云护卫,我命你掘张贵之坟,验过尸,你来说说是什么情况?”
云昭立即道:“回大人,张贵尸体虽已腐烂部分,但还是能确认,张贵死于一刀毙命,刀从后背刺入,从胸前贯出。”
“啪~”
陈默大怒,猛拍醒堂木,告诉仵作:“这是命案,包庇隐瞒,视为帮凶,罪高至死,本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招来,可从宽处理。”
仵作吓得颤颤巍巍,冷汗直流,不敢说话。
哼!
陈默冷声道:“来人啊,大刑伺候!”
这个时候,狱卒率先绷不住,没轮到审他,已经哭喊着道:“回大人,小的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啊。”
仵作见此,急忙回道:“大人,我招,我什么招。”
县令朱成闭眼靠在椅子上,整个人软了。
狱卒抢着道:“大人,这一切都是县尉大人指使,张贵是县尉大人亲自杀的,因为刘西门抢了张贵媳妇糟蹋,在刘家跳池塘自尽,张贵上门要人,刘西门污蔑张贵入室行窃,关押起来,但怕事后张贵继续上告,便生杀张贵灭口之心,然后指使我们做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