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卢大锤以往的斑斑劣迹,加上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和强买强卖的行径,来“卢记铁匠铺”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少,“卢记铁匠铺”的生意一落千丈,入不敷出。
为了生存,卢大锤只好死皮赖脸地去找孙寡妇,没想到孙寡妇一看他落魄的样子,不愿继续与他来往。
卢大锤只好重操旧业,把铁匠铺当作一个黑据点,纠集一帮小混混偷鸡摸狗、欺行霸市。
从此,兴隆街上多了一群小混混,在卢大锤的带领下经常打架滋事,调戏民女,百姓敢怒而不敢言。
偶尔有人去告官,警察也是白天抓了人,收了罚款,晚上就放人了。
……
卢大锤身体上吃了亏,也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就恼羞成怒,大吼一声急忙站起身,就拿起砧板上的大铁锤,疯狂地向我砸来。
我眼疾手快,急忙躲过砸来的铁锤,接着一个饿虎扑食,把卢大锤按倒在地,顺手操起一件刚打好的铁锨头,向卢大锤的后背疯狂拍去。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我觉得手腕发麻才停止了动作。
卢大锤虽然奋力挣扎,怎奈身胖体沉,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好咧着大嘴不断嗷嗷叫骂。
正当围观的群众在拍手称快的时候,在街西头巡逻的三个警察,吹着哨子跑了过来,围观的人群立马四散而去。
长警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和卢大锤分别带上铐子,推搡着押到镇公所。
奇怪的是,长警把我和卢大锤分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既没有审问,也没有打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就锁上了几道铁门扬长而去。
……
第二天一早,文掌柜来镇公所交了保金和罚金,领着我回到了兴隆堂,一路上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觉得自己惹了祸,可能文掌柜很生气,又不便发作,就跟随在文掌柜身后,悄悄观察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腰板挺直,步态从容。
趁过河的时候,我加快步伐,绕在他的前面,悄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只见他神态自若,一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