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大放厥词,你以为你是谁,你这么牛逼怎么就不是心理学家呢?居然敢质疑杨医生。”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自己比杨医生还要厉害不成!”
“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一会儿就知道哭了。”
对于犬吠,徐言视而不见,等一会儿劳资大展身手,亮瞎你们的钛合金狗眼。
到时候你们这群人就该求到我头上来,请我老人家出手了。
“你……你放肆!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哗众取宠,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是怎么颜面扫地的!”
杨振云也是心中气急,脸色是一阵青一阵青的,看着徐阳怒目圆睁的说道。
“呵呵,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唐老先生,我们里面请吧!”
徐言不屑的扫了杨振云一眼,然后看着唐德,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说道。
“嗯。”
唐德点了点头,面色无悲无喜跟着徐言向治疗师走去。
“不好意思,我治疗不习惯有外人在,你不能进去。”
进了治疗师,秘书也想要跟进来,却是被徐言无情的拒绝了。
“你!希望你医术和你嘴巴一样厉害,哼!”
秘书气急,看着徐言却又是无可奈何,最终冷哼一声,站在外面等。
徐言玩味一笑,关上了房门,顺手拿起旁边一件白大褂套在身上,整个人还真有那么几分气质。
徐言和唐德相视而坐,两人之间只是隔着一张实木桌子。
“年轻人,我希望你有那个本事,我不会亏待你,否则,呵呵,老爷子我可不是什么老好人。”
唐德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宛如和一个晚辈拉家常一样,淡淡的说道。
“老先生放心,无故放矢,我徐言还不屑为之。”徐言莞尔一笑,平静的说道。
“徐言么?倒是个好名字。”唐德重复了一遍徐言的名字,若有所思的说道。
“唐老先生,我们开始吧!麻烦先给我说说您的病情。”徐言看着唐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他的坐姿很随意,表情也是很轻松,以为这样可以避免给病人造成心里压力,有助于病人心态放松。
“老爷子我的情况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想到我死去的老婆子,一想到她我心里就不好受,晚上经常失眠,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然而因为这样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随着唐德缓缓叙述,徐言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不就是很简单的黄昏心理吗?
这么简单的原因杨振云怎么会束手无策呢?就算病情严重短期不能治好,但只要周期性治疗就可以痊愈的。
想到这里,徐言心里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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