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了电话,又听到信息提示,一看:“我愿追随你的脚步,一生一世,不死不休。”
心是慌的,像悬在风里飘摇不定,我关掉手机,把头放在塞满银杏叶的枕头上,缓缓闭上眼,却辗转难眠。
春还在,人已天涯……
与谭粤铭初次相遇的画面变成了一部电影,一帧一帧的闪回。
未及开口,他就说话了,语气轻佻:“是哪个不像话的混蛋惹你这样的佳人落泪,我替你去收拾他。”
我和他的相遇应该还算美丽吧,如果不是背负着道德枷锁,值得回味一生。
我居然鬼使神差拿起手机摇了起来,不出半秒就有了回应。
彼时正值阳春,我到云镇参加一个药品发布会,百来家药企负责人聚集在云公馆。
云公馆很宽敞,当时正好有个小型国画展也在那举办,作品以植物为主,梅兰竹菊白描集萃。
我爷爷闲时爱作画,尤爱岁寒四友,正巧赶上他七十五岁大寿,我就琢磨着给他挑幅竹子带回去。
竹子没挑到,倒是一副鲜花吸引了我,不过吸引我的不是画作本身,而是上面的题文:
不必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花,
又装饰过谁的秋千,
未及开口,他就说话了,语气轻佻:“是哪个不像话的混蛋惹你这样的佳人落泪,我替你去收拾他。”
只不过有人,
未及开口,他就说话了,语气轻佻:“是哪个不像话的混蛋惹你这样的佳人落泪,我替你去收拾他。”
从早春的邻家,折到自己的闲窗下。
认为可以挽住一段春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