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卉简单整理了鬓发,刚以文静的姿势坐下,下一秒,朱门就被人打开了。
“妾……妾身给王爷请安……”她含笑文雅行礼。
曜宁僵硬着面色,想起父亲警告的话,他悠悠一把拉起萧沐卉,“让王妃久等了。”
文雨开心的笑着,甚是乖觉的退下去,还不忘关紧房门。
今夜能不能留住王爷,就全靠萧沐卉自己的发挥了。
看着曜宁近在咫尺的样子,萧沐卉倒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妾身也没有等多久,已经做好了一些糕点,王爷先坐下来品尝品尝。”
曜宁轻嗯了一声,随意捡了一块桂花糕咬了几口,“还可以,本王一直觉得你很娇气,没想到还会亲自动手做糕点?”
“王爷说笑了。”萧沐卉按耐着欣喜,面上泛起红晕,“妾身还怕王爷会不喜欢这些糕点呢。”
曜宁突然想起前来是为了问问她是否早就知道山庄覆灭之事,不料到萧沐卉从另一侧拿出了一壶酒,两个酒杯。
她一边倒酒一边道,“王爷,这是妾身从江南名匠那里取来的酒,是那位师傅亲手酿造的,您不如尝尝?”
曜宁伸手挡住萧沐卉递过来的酒杯,“本王暂时不想喝酒。”
“王爷既然品尝过了妾身做的糕点,为何不喝了这杯酒?”萧沐卉扬起一丝灰心丧气,“不过仅是这一杯,王爷也不愿意赏脸?”
曜宁顿了片刻,终于捏起酒杯,一干而尽。
下一刻,头晕晕的,眼前场景忽近忽远,就连整个身子都开始燥热的厉害。
仿佛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在骨髓之间,一股酥麻从内到外蔓延,皮肤如同浸了熔岩,火热不受控制,双眼猩红一片。
“本……本王这是怎么了?”
说话都仿佛艰难,他望着萧沐卉,见她表情并无起伏,就知道定是她搞得鬼。
可是为何,只要看到她,却像是看到了解药一般,此刻,只想要狠狠释放一场,需要一个猎物任凭摧残。
萧沐卉褪下一侧衣服,小露半肩,白皙的肌肤勾引着曜宁越发迷离,他强行稳住意识,“你……你居然下了欲药?”
没想到萧沐卉居然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贱人,真是可恶至极,不可饶恕。
“对……对不起……王爷……”
萧沐卉望着他情欲纵横却又满携憎恶的目光,一时心头冷涩,可是心爱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萧沐卉离的这样近,她脱去外套,敞开双肩,一抹春色露了半边,
“贱……贱人!”
曜宁怒火攻心,全身是火热的,仿佛一刻没得到雨露甘霖的滋润,便会烈火焚身而死似得钻心难受。
他不受控制的伸手覆盖住脸颊上萧沐卉的手,满眼别无其他,有的只是一个活生生想投怀送抱的女人。
哪怕是令人作呕的萧沐卉,此刻都不重要了。
曜宁站起来,摇晃着身子,眼里闪烁的是女人雪白的肌肤,丰盈的一抹春色。
他一把将萧沐卉拉进怀里,如饥似渴般忘情啃咬着她的唇,舌头灵活的舔着齿间探寻着激情。
面对这样的吻,萧沐卉俨然受不住,心爱的男人正在吻她,她也越发投入,舌头主动勾绕回力,双手搂抱着他的脖子让二人的距离挨的更近。
唇舌碰撞出火热,久久不肯休战,曜宁搂着她的细软腰身,一手摸索着她衣裳,一用力,萧沐卉的衣裙便被剥的精光,雪白无暇的身躯尽收眼底。
“我……我知道这种法子得到你是不对。”萧沐卉微微喘息,嘴唇红肿不堪,继续抱着正亲吻她脖子的曜宁,“可是,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能赶我走,要走的人是枝菱才对!”
一步一步的,她无力的躺在在床上,就算曜宁清醒后要怪罪,她也认了,只要有了今天这一夜,她什么都不怕。
“好热……”
不知不觉,曜宁的衣裳也在滚动之间滚没了,两具火热的身体此起彼伏,互相缠绕着翻腾着,良久,犹如春天雨后的一声惊雷,萧沐卉紧紧抱住他,低低咬住他的肩膀叫唤了一声。
锦绣纱帘里,魂牵梦绕,唯独有男女一长一短的呼吸声。
清晨,一夜缠绵悱恻,绣着鸾凤的床单上留下一抹刺眼的红。
萧沐卉坐在梳妆台前,满心甜蜜望着镜中凌乱的自己,脖子上是他用力吻过得痕迹,嘴唇还是有些微肿。
她拿着木梳,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羞涩又幸福,不禁勾起舒意的笑颜。
而床上的男人,不得不说,萧沐卉下的欲药药力过猛,他虽练过武功可是也抵抗不了药效的发作,发作之时仿佛魔怔了一般不识任何人,仿佛只有情欲这个词在脑海里晃荡。
光线洒在床上,曜宁眨了眨眼睫,很快,一夜缠绵累倒的人便醒了过来。
头依旧是昏昏的,像是压了千斤重担,像是众多政务繁身……那般疼痛欲裂,曜宁揭开被子,揉捏着头部,身上一丝不挂,一对视线环绕后恰好落在萧沐卉的身上。
他的嗓子干渴难忍,浑身没劲,薄唇并无半分血色,一看到萧沐卉就立即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是这个贱女人给他下药了。
想到这里,怒火冲天,全身肌肉都开始痉挛起来,曜宁简单穿起凌乱不堪的白色里衣。
“王……王爷,您醒了?”萧沐卉瞥到曜宁的那一刻,吓得手里木梳因着动作一顿,直接摔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