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你终于醒了。”
一天后,昏迷的姚顺醒来。姚顺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杨项虎的大脸。
“我靠,吓我一跳。”姚顺顺手摸着自己的心脏,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不是,你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关心你,你给我人身攻击上了?”杨项虎的脸怼到姚顺面前。
“哎呀,滂臭,口水喷我脸上了。”姚顺又顺手抹了一把脸,逗得房间内众人欢笑。
“你……”眼见得杨项虎的脸要更进一步,余不言赶忙拉住杨项虎,“好了,项虎,体谅一下病人,刚睡醒,他脑子还没恢复过来。”
“哼”,杨项虎这才后退,给众人让出空间。
“感觉怎么样了?”余不言望向躺在床上的姚顺。
“还行,死不了。”
“行,这就好”,余不言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纸,“这是你昏倒后的买药钱,到时候记得给我。”
“哦,对了,还有你……”
“哎呀,不行,头又疼了。”眼见得余不言还要往外掏东西,姚顺连忙说道。
“……那你捂胸干嘛?”张安弱弱的问。
“哎呀,胸也好闷。你们先出去,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行了,大家别闹了,没事就好,让他自己休息会儿吧。”余不言说着,将那沓纸放在姚顺床边,“走吧,今天杨叔要教咱们武术。”
“走吧走吧。”
“快,去练武。”
“张安,走,哥给挂树上。”
一群人一听到要学武术,一窝蜂的往外涌去。
“哎,不言,你的纸。”姚顺眼瞅着余不言就要出门,连忙喊道。
“哈哈哈,你留着吧,现在是你的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我钱”,余不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
…………
院子里,先生与一位大汉并排而立。
只见得这位大汉身长六尺,虎背熊腰,宽额环眼,燕颈虎须,左脸颊上刺着一个大大的“罪”字,此人一看便知是杨项虎的父亲,杨平川。
看见众人赶来,先生朝杨平川一点头,便向姚顺的房间走去。
“来,孩子们,热热身,我们准备开始”,杨平川洪亮的声音在院里回荡,“一人三百个负重深蹲,开始。”
还未到达的众人瞬间呆在原地。
“杨项虎,滚过来,你先开始。”
杨项虎咽了咽口水,“老子服了,怎么又是我挨刀”,说着,忽然回头向外跑去。
“嘭”,“嘭”,几声巨响,杨平川便已赶到杨项虎身后,一双脸盆大的巴掌抓住杨项虎的双肩。“起”,伴随着一声闷雷似的低吼,杨项虎被举过头顶,“走”,又是一声低吼,杨项虎被重重的摔在树干上。
“哼,跟你老子叫嚣,再过五百年吧”,杨平川拍拍双手,再回头望去,众人早以就位,有的头顶石头,有的扛着半截树干,开始了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