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欧阳的小脸惨白惨白的，无力的被程封像木偶一般扯着头发，身上被捆绑着，卷缩得整个人像只蚕蛹一般。

看着这一幕，白然眼眶灼烧得厉害，这一幕，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的刺着他。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年他的欧小阳被罗续爸爸撞得满头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说过，会好好保护她，不会让她再受一点点伤害，可是现在，现在他却对程封无能为力。

“你不要伤害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白然低下头，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很沉闷，额前细碎的头发遮住他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程封看着他的模样，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意。他最喜欢的就是把一个有菱角，有傲气的人磨平，看着他们无可奈何的模样会让他心情愉快极了。

侧眸看了眼手上瘦弱的女孩，他彷佛回道幼时被那个女人关在狭小，没有光亮的黑屋子里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也被女人这么提着，像是一个可怜的，被人丢弃的玩偶。

女人的模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渐渐模糊，只记得她喜欢穿的一袭大红裙和冰冷无情的眼神。果然，他就是被老天抛弃的人啊！他绝望的这样想着。

现在，看着角色互换的相同情景，他内心深处仅有的居然只有兴奋，没有他所以为的凄凉与孤寂。

“我要什么你都答应？”

程封看着白然，重复着他的话，语气充满了兴趣。

对了，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女孩并不是一个人啊！还是有所不同的呢！

“嗯！”

白然低低应着。

“白然，这家伙太阴险狡诈，不能轻易的答应他！”

苏南寻见程封唇边的笑意，赶紧说道，他发现白然有些不对，不能答应程封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