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倒也见怪不怪,很正常。
“不是这样的,他也是我们的恩公啊。”老爷爷颤声解释。
“可你们也护着他了呀,不然你们大可以借机先逃走。”暮摇婳半撒娇半坚决地说:“婆婆的腰伤要紧,爷爷你就收下吧。我做好事也是为我爹爹积福,两全其美。”
“那……那多谢小恩公!”
“师兄,你送婆婆去医馆吧,我没事。”暮摇婳从他手中接过红薯,暗指四周还有潜伏的金銮卫,无需担心她的安危。
“附近有个医馆,席……”荣见看向慢吞吞走着的席柏言,他的伤也该去看下。
暮摇婳明白他的意思,“你们先去。”
老爷爷年纪大了,背是能背起老婆婆,可走动起来就吃力。
“爷爷我来。”荣见轻手轻脚地将婆婆弄到背上,老爷爷便拉着婆婆的右手,亦步亦趋地跟他去医馆。
身后脚步声窸窸窣窣,席柏言一分神,碰到了伤处,喉间发出一点闷响,神情里却看不出什么来。
“席大人。”暮摇婳走到他身侧,“本宫可是救了你,大人怎么看着像是要躲开本宫呢?”
“没有。”一开口语气硬邦邦的掉出冰渣子,“殿下舍身救我,微臣岂敢忘恩负义避殿下千里。”
“阴阳怪气。”暮摇婳咕哝道。
这已近走到巷子口了,席柏言还紧抿着唇装哑巴,也不知生的哪门子气。
暮摇婳磨了磨牙,一手拍向他的腹部,力气倒是不大,但成功地逼停了视她为无物席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