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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日,席柏言都没在宫里东宫见到暮摇婳。
她也不催着要名单,倒是暮成归提了一回。
少年还信誓旦旦地称:“选好的名单孤也要检查,绝不容许有下一个霍渊出现。”
帝姬府和席柏言的府邸不同路,名册没定好,他连个像样的登门拜访的借口都找不到。
不行,这太被动了。
暮摇婳“安分”的这三天,实际上是受了点小伤。
她要求荣见带她重温以前学过的一招一式,中间把胳膊弄青了一块,七菱和荣见都大惊小怪的,说什么也不许她再碰木剑、木棍,等“伤”好了才行。
于是暮摇婳被勒令在府中“养伤”,如果她不听话他们便向圣上告状。
怕了他们。
她就安闲地过了几日,成功地用“花言巧语”让荣见晚上带她出去溜达。
这溜达是指上屋顶溜达来着。
暮摇婳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金銮卫不可能时时刻刻伴随本宫左右,这怕的便是万一,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临危不乱。”
荣见争不过她,除了点头就是默许。
暮摇婳事先没告诉七菱,那丫头胆儿小,需要锻炼,待她习惯了也带上她去玩。
在宫里少有上房翻墙的时刻,加上穿着长裙不方便“上蹿下跳”的,她学了轻功也不常用,是有些微的生疏。
从帝姬府出来,一路上荣见胆战心惊地紧跟在暮摇婳身侧,胜在她底子好,训练了几回便很稳了。
暮摇婳“飞”到了夜市,小贩的叫卖声勾得她嘴馋,眨巴着眼回头看向师兄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