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雪先是紧皱眉头,一脸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人,我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他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力感和疲惫,似乎对臻有苓的执拗感到既无奈又气恼。
随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取出一片鳞片,那是一片深蓝色的鳞片,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光芒闪烁,既似浩渺的大海,又似幽深的深渊。“果然还是隰冥了解你,他让我给你的。”此刻,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感慨和无奈交织的意味,不知是在感叹谁的执着。
说完,他长叹一口气,满脸的无可奈何,随后便施法术匆匆离去。
臻有苓颤抖着双手接过这枚鳞片,手指紧紧地扣住,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只有坚硬和冰冷。可此时此刻,她的手心却好似着了火一般,灼热得令她拿握不稳,那鳞片几次险些从她的指缝间滑落。
这鳞片上的气息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不是海洋的咸腥气,而是雪后甘松的清冽,夹杂着苏合香酒味儿。
忽然,臻有苓察觉到什么,“正打算找你”
思月崖
悬月拉着陆岐二人未经许可便擅自前来。
“师姐,咱们这样恐怕不太妥当,苓师姐定会心生不满的。”陆岐紧紧跟在桑悬月身后,内心惶恐不安。
“小师弟,你难道就丝毫不好奇我爹为何把她安排在这儿居住?”桑悬月话音尚未落下,
“有贼!”臻有苓高声厉喝。
“不妙,快跑!”
“往哪里跑!”臻有苓话音刚落,指尖逸出一丝红色法力,瞬间将二人困于结界之内。
“臻姐姐,莫要动手莫要动手,是我们呀!”陆岐察觉情况不妙,赶忙大声叫嚷。
“大胆毛贼,还敢冒名!”臻有苓再次施展法力,整个人身姿轻盈地一跃而起,飞至半空,双手快速掐诀,一缕凌厉的剑意汹涌而出。
臻有苓使出了三成的功力,她并非想要下狠手,只是试图试探悬月的实力深浅。
“糟糕,躲无可躲了。”陆岐迅速将悬月护于身后,召唤出本名剑,“诸歌,剑来——破——”
即便如此,陆岐依旧被击退了好几步,“好强劲的剑气,臻姐姐,是我,我是陆岐啊!”
“还敢佯装冒认。”与此同时,臻有苓再次掐诀,这一次她使出了五成的功力。
“臻有苓,你分明是故意的!”悬月见此情景,明白臻有苓存心戏弄自己,“朱雀——”朱雀剑迎击而上
然而陆岐和桑悬月还是被残余的剑气震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