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察说有换形术没用,他们只相信科学,我苦思闷想都拿不出一个好主意。
光阴似箭。
琦玉预产期到来,住几天院有反应,她被推进产房。
我激动守在产房门口,等到的却是生出死婴消息,医生说,脐带不知为什么缠在胎儿脖子上,出来时,将婴儿活活勒死。
合平怪罪到医院头上,叫来几十号人大闹,我心知肚明,用新衣服包裹好死婴,回到花田坊找地方埋掉。
刚出生的死婴只能野葬,不要被人看见,不能烧香放鞭炮。
地方还要避开人烟,因为这种死婴未见过人世,阴魂看见人容易受到惊吓,虚弱的元灵会被惊散。
从听到婴儿死讯开始,我就一直浑浑噩噩,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到花田坊才略微清醒。
找到一处荒芜之地,掘地两米深,将死婴放进去,当将土全部拥上,我虚脱一般坐在地上,痛苦望着新土,强烈的悲哀油然而生。
“啊!啊!啊!”我匍匐在地上发出哀嚎,双手不断捶打大地:“孩子啊!一定是爸爸害死你,造孽啊!爸爸还没给你取名字,阎王不收你怎么办?”天空中回荡着我撕心裂肺的声音
昏昏沉沉回到医院,,合平带着人还在闹,防暴警察堵在医院门口,防备合平他们冲进医院,扰乱正常秩序。
我来到琦玉病房,她两眼无神躺在病床上淌泪,我在床边坐下,她挣扎起身,倚靠在我怀里,内疚道。
“对不起,我的肚子不争气。”
真不好怎么跟她说,我隐约觉得,花姐成为植物人跟龙凤葬也有瓜葛,在没弄明白之前讲出来,只怕琦玉情绪激动,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没事,是一个意外,我们重新来过。”我只能这么安慰。
琦玉心里稍安闭上眼睛。
琦玉睁开眼睛,找到手机拨打号码。
在医院住了五天,琦玉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我们回到花田坊。
我在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惶惶不安,因为命运变得不确定,似乎行走在凶险路上,非常后悔搞龙凤葬。
这天,有位叫林勇的人找上门,自我介绍是我在花田坊房子的租客,说想把锁上的那间房子租下来。
房子是三室一厅,花姐留下一间房放杂物。
琦玉做主同意,带上我去清理杂物,在清理时翻到一张相片,是父亲与别人合影,我一眼认出合影人是魏秃子。
魏秃子当时年龄在五十岁左右。
相片中,父亲与魏秃子看上去关系亲密,我决定再去一趟林场,看看从魏秃子那里能得到什么。
来到林场老区找到魏秃子,他在房门前菜地里干活,当我拿出相片,他深深看我一眼,招呼我进房坐。
那漂亮妖灵不在,我在客厅竹椅坐下,魏秃子倒好茶水,搬来椅子坐在我对面,问找他干什么。
命运变得如此凶险,我不敢隐瞒,把事情来龙去脉讲出来。
魏秃子听后,叹口气责怪说:“德伢子真是,始终舍不得毁掉龙凤葬这本书,结果害了儿子。”我父亲名字叫李法德。
听语气似乎情况严重,我心里阵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