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白身无官无职身旁也无有力的臂膀。王家遭此大难今日又逢凶化吉,整个王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希望这样平安的日子能够长长久久,连他也是如此的想法。
但迫在眉睫之事又难以避免只能去面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正值壮年的中年汉子一脸慈祥的见自己的儿子一动不动的原地发呆。
“睿儿,所思何事与为父听听,王家现在逢凶化吉睿儿居功至伟,但为父却也不差。”
王睿听自己的父亲话中怎有种醋意的感觉。
王斌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番恼人的感觉。也许是自己的儿子太过于优秀让他不知有何说辞,只能用这种无痛无痒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但知之莫如父,一个父亲实在是为他而高兴至少说来儿子长大了。
王睿也没有多想就将自己的适才的想法说给了他听。
并说道“父亲我王家在府城之中可有相识的族人或者友人,若是有之,儿子的意思还是去那里避一避风头。防患于未然,未始不可。”
王斌感觉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小题大做。可也不好忽视。
思虑片刻于是下定决心打算走此一遭。毕竟人不可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也可。此事就交给为父吧。某这就去写份书信。交给心腹之人走一趟。”
王斌不做犹豫就朝着东角书房走去。同时也是想到了神马。
“此事既然有了决断你还是去寻你舅父一回,让他与我们同去秦州府城,这样彼此才有照顾。”
“是父亲,我这去。”
张府离王府不是很远,两条街的距离片刻可至。
在路上碰巧瞧见自己的大兄,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围在一巷口里,而在外面,人头攒动的人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评头论足起来。
他的眉头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看到自己的大兄鼻青脸肿,几个大汉依旧没有放过的意思。
于是怒气冲天将看热闹的百姓,推开至两边。
大声呵斥道,“昭昭日下,朗朗乾坤,尔等光天化日之下炽怒打人,还有王法乎。”
说完就见自己的大兄呼喊道。
“睿哥儿,快快离去此事与你无关,小心受伤。”
而王睿却无动于衷依旧立在原地。
打人的几个大汉中似是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王主事家的睿哥儿吗,怎吗你王家之人如今反了天了。敢大声胡斥我们胡家人。不要以为王家东山再起,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过我等大人不记小人过,王家已然无事,小妹也应当回归王府继续做大娘子。此事既然说定便不可当反悔,可否同意否。”说完几个汉子摆出继续杨武杨威的把式。
王睿眼睛一眯大声说道,“痴心妄想,胡氏女如今已经被我王府逐出家门,何来的大娘子一说。此其一也。
二也胡氏人的秉性在略阳已是人尽皆知。我王家不可能在与之同流合污。丢人也。”
“还有胡氏生的贱儿真是我王家子。此不可不察也,话尽此处。若是尔等在执迷不悟小心律法无情。”
这番辱骂激怒了汉子的神经,不管周围人群的注视,“腌臜货,休要在诋毁我胡家人。”
说话之人王睿在之前在王家见过,此乃胡家奴匈奴人也,名尔赤烈。
说完来人手中握有一把军中制式横刀,径直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此刀长一尺九寸整个刀身宽一寸三里,在阳光的照射下寒光奕奕,锋利无比的刀刃成流线型,从刀柄向着刀间看去,犹如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王睿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
刀光肆意,寒风凛冽。整个场面恐怖如斯,周围的人群见此纷纷乱慌而逃。只留下一些胆大如斯的家伙,在墙角处冷眼相对。
而他身体如同一条紧绷的皮筋,双眼冷峻的瞧着一步一步快要走至他身前的匈奴汉子。
突然一道显眼的刀光飞至他的身前。双眼紧绷的眼睛一瞬间睁的比铜铃还大。身子轻轻一撇轻灵的将刀身给让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刀身又从他的另一旁呈横向胸腹一刀而过。这时的他也就没有先才的好运气。因为他受伤了,而且伤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