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脑袋渐渐的入了梦乡。
等他一觉醒来屋外早已经漆黑一片。自己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
而他的床边母亲手搭着手放在膝盖上,坐在床角边睡眼朦胧的入眠。
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轻声呼和着母亲。
“母亲。母亲。”
王氏这才从睡梦中醒来,脸上一脸的惊喜。
“我儿,你醒了。可是饿了。正好鱼汤也出翁了。快快起来,热乎热乎。”
王氏掺着他的手跪坐在炉火旁。自己的妻子从瓮中承出一碗香气扑鼻的鱼汤来。
惹的身旁的茵茵嘴脸的口水都止不住的流。
一口鲜香的腌渍带着鱼本身特有的味道,混合着鱼肉的绵软的肉质,一口下去,虽说不是色香味俱全,但也相差无多。
很快一碗鱼汤不见了踪影,于是自己的妻子又是承上了一碗。
他却不在吃了,他注意到母亲茵茵还有妻子眼前的碗著没有丝毫要动筷的的意思。
于是说道,“母亲,阿兄的事如何了,父亲又在何处,这些事母亲要隐瞒儿子到神马时候,父亲不在还有儿子在,天塌下来还有王家男儿顶着。”话刚说完王氏神情一脸的悲戚,却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濬儿家中一切都安稳。无甚大事发声。”见从母亲这里打不开缺口只能问自己的妻子。
“娘子你可说来。”同样挣扎在说与不说的之间徘徊的妻子,正打算开口就被自己的婆婆给挡住了口,他一瞧母亲这般,只好做罢,只能另辟蹊径。毕竟这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三人,他把矛头对向了茵茵。
“茵茵,告诉爹爹荣儿去了何处。”荣儿是大哥刚刚出生不久的儿子。
茵茵吃着碗中的鲜美的鱼汤,顾不上祖母来时的嘱托,一时不察就告诉了他。。
“荣儿跟着妗妗去了浔阳里了。嗯,对没错。”
“濬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一听果然如此如他所设想的那样。止住了母亲的话。
说道,“母亲为儿虽未加冠却也是个心思通透之人,嫂嫂在我养伤的这些日子,没少上门来闹吧,我听得到。”
而王氏族听到他的话,满脸婆娑的,俗话说的好堵不如疏,王氏好似汹涌波涛的洪水找到了宣泄口,在茵茵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哭的止不住声,她知道此时再是如何的保密,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存在。
于是就将他昏迷的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通通说给了他听。
阿兄锒铛入狱,至今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而嫂嫂乘着王家陷入为难之际,带着刚出生的荣儿会了娘家,至今未归。而父亲去求人救阿兄却也遭人诬陷。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源头怕的从那份手书上找起。
那是今日读竹简的时候从中落出的一份用纸张写的一张手书。且纸上没有写明落款还有双方当事人,这很不寻常,当时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身前也无人相问,于是他就将它给烧了。虽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何事,至于最后会如何他也管不了太多。
一瓮鲜活可口的鱼汤在他的在三要求下,大部分进了他的腹中,剩下全被母亲三人给瓜分了干净。尤其是茵茵吃的事满嘴的油渍。到了最后就连瓮中的油渍都舔舐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