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名同姓很普遍,但离开愚者会后,他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拨通了秦怀玉的电话。
电话那头,秦怀玉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萧若虚直接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秦礼修的人?”
秦怀玉想了想,回答:“秦礼修?不认识。”
萧若虚不死心,继续追问:“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这样一个亲戚。”
秦怀玉的语气变得有些犹豫:“我父亲确实有一个离家出走的弟弟,但很早就已经断绝关系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父亲叫秦礼贤,难道他是……”
萧若虚紧接着问:“那你们之间有过联系吗?”
秦怀玉回忆道:
“没有……不过,十天前我父亲五十大寿的时候,有一个陌生人托我给父亲送了一份贺礼。”
“那个人和我父亲长得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他,但是那份贺礼,我父亲并没有收,他似乎并不想修复这种关系。”
萧若虚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那份贺礼,现在还在吗?”
秦怀玉回答:“我把它放在家里的杂物间了,不知道还在不在,需要找一找。”
萧若虚立刻说道:“那你现在就去找,发个位置给我,我马上过去。”
萧若虚挂断电话后,刻不容缓地驱车直奔秦怀玉的家。
秦怀玉打开门,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事这么急,让你匆匆赶来?”
萧若虚焦急地询问道:“那个礼盒,你找到了吗?”
秦怀玉引领着萧若虚步入客厅,请他稍作等待,自己则转身走进了杂货间。
萧若虚环顾着四周,客厅的装修时尚而简约,但在一个显眼的位置,却摆放着一个古董八音盒,它与整体的装修风格截然不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片刻之后,秦怀玉手持礼盒走了出来。他注意到萧若虚正好奇地凝视着那个八音盒,于是解释道:“那是我妈妈生前最珍爱的东西,可惜现在少了零件,已经无法再播放音乐了。”
“原来是这样。”萧若虚轻声回应。
他从秦怀玉手中接过礼盒,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一个身穿帆船服和背带裤的中年男人的画像,和一只翡翠手镯。
那手镯的色彩浓郁纯正,质地细腻到了极点,仔细端详之下,还能隐约窥见内部的“棉絮”纹理。
手镯的设计是经典的圆形,形态圆润饱满,线条流畅自然,表面经过了精心的打磨,光滑得如同镜面一般。
萧若虚心中暗自思量:这分明是帝王绿的翡翠手镯,价值连城,然而,根据秦礼修所居住的小区环境来看,他似乎并不富裕,这手镯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秦怀玉却疑惑道:“这手镯,我父亲也有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是爷爷传给他的,原来,它们本是一对。”
萧若虚闻言,心中的疑惑更甚:看来,秦礼修也是出身于豪门之家,只是不知为何,他会选择离家出走,过上拮据的生活。又为何,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会如此不可调和呢?
他伸手拿起那封信,信封上赫然写着“兄秦礼贤亲启”几个大字。
萧若虚刚准备拆开信封,却被秦怀玉伸手拦住:“你没看见吗?信封上写着‘兄秦礼贤亲启’,这是给我父亲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