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价太贵,三十元车费少不了,我也没办法。”
关系金钱收入,钱大宝不可能把价钱主动降下来。
涨都涨上去了,岂有降下来的道理。
如果想降车费,钱大宝还不如不涨。
不管杨武如何杀价,钱大宝不为所动。
要去废弃矿场淘金,杨武没有购买面包车之前。
三十元车费钱还少不了,该多少还得出多少。
“杨兄弟多加体谅,三十元来回车费,全部淘金人都是一样价钱。”
“不是针对一个人,如果杨兄弟愿意,我明天早上还是六点钟来拉你。”
“如果杨兄弟觉得这个车费贵,我只好拉其他淘金人了。”
“好吧,你明天早上六点钟来拉我。”
钱大宝都把话说到这個份上,杨武没有继续砍价。
三十元就三十元,大不了在废弃矿场淘金挣出来。
挂断电话,杨武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右手拿起筷子,继续吃自己做的红烧鱼。
“儿子,钱大宝把车费钱涨了十块钱,因为什么啊?”
吴春花夹起一块肉吃进嘴里,又吃了一些白米饭咽下去。
“以往拉你们去废弃矿场淘金,来回收二十元,突然涨价,有些说不过去啊?”
“还不是因为祝彪太过高调,淘出黄金到处炫耀。”
杨武一眼就看明白其中问题,给吴春花仔细分析道。
“黄金本来就让人眼红,祝彪到处炫耀,惹得谁都想去废弃矿场淘金,淘金人多了,下河村就钱大宝一台面包车,人家不涨车费才怪。”
“我还听说,这段时间购买淘金设备的人多,孙兴机械店淘金设备一天一个价。”
“有人花三千元购买探测器,有人花三千二,还有人花三千五……这些开店做生意的人,没有谁是傻子,有机会挣钱,对方不会放过。”
“为什么钱大宝加十元车费,我都要想办法讲价,就是想低调,没成想祝彪这个傻逼到处炫耀。”
“你看着吧,明天淘金人去废弃矿场淘金,估计都不会给祝彪好脸色……”
“确实是这样。”
吴春花还是有些不明白,说出心里疑问。
“钱大宝涨车费钱先不说,就说孙兴机械店淘金设备卖那么贵,人家可以去曹碑镇,去安平县买,为什么一定去孙兴店里购买?”
“这还不简单。”
杨武吃了几块红烧鱼,鱼翅全部吐在一边空碗。
拿起勺子,舀一勺汤喝下去。
“下河村很多人,一年到头都去不了安平县一次,去安平县购买淘金设备,人家还得看人喊价。”
“你购买淘金设备就是淘金人,明明一千块的东西,人家喊三千,三千东西卖你五千,就算去安平县购买淘金设备,一样遭高价。”
“曹碑镇虽然有淘金设备卖,人家还是看人喊价,第一次去买,绝对遭高价。”
“再加上曹碑镇淘金设备,不一定跟孙兴店里淘金设备牌子一样,下河村淘金人买了也不放心。”
“你也不想想,不管曹碑镇还是安平县,那些店面装修很漂亮,还有人看店,这些钱全部都出在消费者身上。”
“就说我在金东网购买的空调,如果去安平县实体店购买,两台空调算下来,最少还要多出三千块钱,实体店真是看人喊价
“没有熟人,你到什么地方都会花冤枉钱。”
“我再三叮嘱谭飞,他想购买淘金设备,一定带上我,不然会被很宰。”
“原来是这样。”
通过杨武解释,吴春花明白了做买卖的水有多深。
只要能挣钱,孙兴,钱大宝这些人,根本不会在乎乡里乡亲熟人。
该收多上钱一分不少,难怪古人说挡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这句话一点不错,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不管是开店老板,还是做生意的人,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