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香!”
鹦鹉飞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这个救它的美人,本来准备扑向美人呢,结果被她手里的喝的吸引了。
马儿一听有些心动,又看到水被鹦鹉喝了,着急的嘶鸣一声。
楚惜耳膜都被震得鼓起了。
“停!给你喝!”说着把容器递了过去。
整个马嘴埋进去,把口子堵得严实,一点也不像刚才浅尝辄止的模样。
小鹦鹉急的,东飞飞西飞飞,一口也蹭不到。
“美人,我也想跟你走。”楚惜刚才劝马的话它也听到了。
“你先想办法把你脚上剩下的链子解开,我就带你走。”
“真的吗?你发誓不骗鸟?”
楚惜懒得多话,鹦鹉见楚惜不搭理它,便飞走了。
它记得钥匙在大当家身上,它刚才看到大当家在前院,于是飞向前院。
楚惜牵着那匹马正往出走,小鹦鹉叼着钥匙飞了回来。
接过钥匙,给它打开铁链,它高兴的围着楚惜乱飞。
到了前院,楚惜又给那些人一人一警棍,还得昏迷一个时辰,就算醒了,也浑身发麻无力,不担心他们跑了。
当看到大当家的时,楚惜当场大笑出声。
只见他衣衫凌乱,袍子也被撩起搭在椅子上,脑门上还顶着一坨鸟屎。
正当她笑的肚子疼时,突然听见有个屋子里传来“砰”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楚惜瞬时心生警惕,不会还有漏网之鱼吧。
心想着她朝着发出声音的房间走去,小鹦鹉先她一步到了门口。
“有美人!有美人!”
楚惜拿出一把大刀,一刀劈开门上的锁,踹开房门。
只见里面有五个手脚被绑着的女子,嘴里被塞着破布,各个貌美如花,泪眼朦胧,只能听见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有一个直接倒在地上,很明显是从后面挣扎着爬起来摔到这里的。
楚惜快速拿走她们嘴里的布子,又给她们解绑。
“他们都被我迷晕了,你们快下山回家吧,会骑马的可以从后院拉匹马!”
手脚得了自由,突然其中一个女子朝着门框撞去,楚惜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衣裙。
她不免想到自己刚来那天,原身是撞墙而死,那脑瓜子可是疼的是嗡嗡的呢。
“你让我去死吧,全村人都知道我被土匪抓走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
这个时代总是对女人太苛刻了,很多时候声誉大过一切,声誉也影响着她们一辈子的命运,更甚者可能决定着她们的生死。
“死都不怕,你还怕其他的什么吗?人活一辈子,是为自己活的,你永远管不住别人的嘴,所以要想活的开心,就要脸皮厚,不在乎流言蜚语。”
“你们可以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县城或者小镇,开个小店,改名换姓,重新开始,就算被人认出那又如何,要是遇到良人,也可以嫁人生子。”
说着楚惜把刚才搜刮的银子拿了一些出来。
“多的没有,一人十两,够找个地方安家的本钱了,用完了自己就想办法挣钱。”
“你们可以一起,相互照应,也可以单独走。”
最后五人决定结伴去其他地方。
“恩人,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等几人无以为报,等到来日有用的上的地方,我们定不会推辞。”
说着五人朝楚惜跪下磕头,她还没被人跪过,更别说被磕头了。
“你们快起来吧,要记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恩人,还有件事,可能隔壁也有被抓来关着的人,我们也不确定,只听到过声音。”
“行,你们先离开吧,我会处理的。”
五人再次道谢后离开。
楚惜走到隔壁门口,果然门锁着,她又是一刀,门锁落地。
推开门,空荡荡的,她正打算转身离开,突然看见床脚一抹跟床幔颜色不一样的布条快速抽动,不见踪影。
楚惜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