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收回了视线，似乎已经明白了些许。

他拿出角落里的一瓶酒，熟练地打开，倒了两杯，一杯放在面前的白发青年面前，自己则端着一杯走出吧台，并排和他坐下。

老板背倚着吧台，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发出昏黄光线的灯。

“所以这次应该是发生了很多事吧？”

“你认识我？”

“在记忆里，更准确的说，是在记忆里的祂，和你很像，但你不是他。”

说来也奇怪，现在老板似乎也发现了眼前的这个他和记忆里的那个祂似乎也有些许的不同。

即使两人简直一模一样。

似乎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但老板也说不清楚。

“你是.......白钟会的人？”

白发青年开口问道。

老板点了点头，他举起酒杯，在灯光下打量着这散发着美丽光泽的夜的液体。

他仰头，喝下一大口。

“尝尝？之前祂很喜欢的。”

老板又望了那个趴在栏杆上的人一眼。

“是这样的吗.......”

沉默片刻后，白发青年猛地灌下了一大口酒，随后他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之前没怎么喝过吧？”

老板老板笑着说。

白发青年抹了抹嘴角的酒液，沉默不语。

老板见状又是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愿意给我讲讲这次都发生了什么吗？”

“这次啊.......”

白发青年仰头看着天花板。

“该说是我的不幸呢，还是我的万幸呢......”

窗外，世界仍然还是那个样子，带着一点点的昏凉。

太阳，还没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