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你说的很对,但我认为他们之中总有值得拯救的。”霍檀每一个字都破得很重,“但像你这样连机会都不给,就算想夜邪归正都做不到,因为没有机会。”
“拯救、他们有什么值得拯救的?”白铻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很多,“这种幼稚的想法如果你经历了上一次的混战你就不会再有了,只要拥有灵智家伙都有一颗贪婪的心,想要约束他们你只能成为最大的暴力,让他们匍匐在你的王座之下,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约束自己的行为……”
“白铻,你又怎么确定自己是对的,又怎么去评价别人是否值得拯救,你又有什么权利随意剥夺生命、这样的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就凭我是白铻,太一神白铻,位于三千世界顶点的存在,在我眼里没有对不对,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而已。”白铻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
“留着你只是因为等下一任无道的时间太久了,并不是因为杀不死你!”
“精彩、精彩、真是一场精彩的演讲!”巷子里传来鼓掌声。
“滚!”
“好、马上、马上滚。”这场对话霍檀并未察觉,像是并不存在的对适。
霍檀靠着嫱缓缓坐下,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特么的、我这个天道怎么这么憋屈!”就在她问候白铻祖宗十八代的时候,就被一个人横抱在怀里,白铻望着霍檀微红的眼角,冷冷地开口:“在心里骂半天也没有用,别憋着,骂出来。”
靠,从没见过自己伸脸上来讨骂的。“白铻,我去你大爷!”
“骂完了就该干活了,对了,我没有大爷,你侮辱我大爷没有用。”
“白铻、你个混蛋!”
“哟,看人还挺准的嘛。”白铻就这么抱着霍檀走了
。“白铻、你不得好死、你天打雷劈!”
“能让我不得好死的人,我还挺好奇的,至于天打累劈,天道在我怀里,总不至于连你也劈嘛……”
霍檀有一种奋力一拳打在棉花,哦不,是打在年糕上,不仅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还把自己拖个半死。
“怎么停下来了。”白铻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覆檀。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别呀,我狂犬疫苗都打好了……”
“白铻、我去你大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