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很好欺负的主?”一夜还没过去,呼延穹苍就被威胁了好几次,神灯徒弟、神灯师兄,现在是警长,让他有些郁闷了。
“呃,不用看谁面子,你要是有证据证明我犯法了,抓我就行。”呼延穹苍冷漠的回应:“要是没证据,就别在这里说废话。”说完,他把烟头一掐,转身进了医院大楼。
杀那两人,他心里丝毫不觉得有负担,管他什么企业家、玄学名人。就他们干的那些事,死了还算是便宜他们了呢。
呼延穹苍回到病房的时候,刚好碰到夏若冰带着垃圾出来,用通红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走开。
“干爹,想啥呢?那么专注,是不是想干妈了?”呼延穹苍坐到床头边的凳子上,嬉皮笑脸的问道,看着呼延通情绪低落,他想逗他开心。
“小孩子懂个屁,掺乎什么大人的事滚一边去。”呼延通怼了一句。
“呃,猜错了呀?我还寻思着好好学习,争取到米国留学,然后带你出去找她来着呢。”呼延穹苍有些惋惜的说道。
“哼,指望你带我出去?我还不如指望她们回来呢。上半夜你去哪里了?让小冰那么误会你,我都没法儿替你说话。”呼延通似乎根本不相信呼延穹苍能考到米国去,他也不想多谈关于自己的事情,于是岔开了话题。
“呃,能去哪里?刨根问底那么多干嘛,我去约会了你也管?”呼延穹苍恶人先告起状来:“你才醒就说我手上有枪药味,结果刚才你那大胸的徒弟堵着问了半天,就差把我当成嫌疑人带回去喝茶了,你再闻闻,哪里有枪药味?她吃了枪药还差不多,估计是更年期提前了,或者是脑子长到胸里去了。”
呼延穹苍正说的起劲呢,发现老头子给他使眼色,于是不转头,接着说:“虽然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精神,也理解她破案的急切心理,但毫无根据地怀疑我这样的三好学生,也太过分了,你说是吧,干爹?”
“……”呼延通看黑着脸进来的刘倩,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可很了解自己的徒弟,她可是号称胭脂虎的警花,重案组组长,脾气暴躁,身手极强,一言不合就能把男下属打得鼻青脸肿,自己这儿子这么编排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呢。
刘倩瞪了呼延穹苍一眼,还没等说话,手机就响了起来,于是跑出去接电话了。
一会后跑回来道别:“师傅,我接到了紧急任务,得立刻回去报道,您好好养伤,等有空了我再来看你。”
呼延通好奇的问了一句:“大半夜的还把你叫回去,有什么突发情况吗?呃,如果涉及保密条例就不用说了。”
“不涉及保密,连着下了几天大雨,浊水河水位长得很快,有段河堤出了问题,需要去抢险救灾。您也知道,咱们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刘倩满足了呼延老头的好奇心。
“嗯,这样呀,那你把这呼延穹苍带着一起去吧,他力气不小,干活也是一把好手。”呼延通一听前线救灾,就把呼延穹苍丢出去了,要不是自己身上有伤,恨不得自己也去。
“师傅,算了吧,虽然不太可能有危险,但您也知道,这事我没法保证他的安全,要是出个好歹,我怎么和您交代,再说您住着院,也得让人照顾不是?”刘倩为难开了。
“不就是背沙袋加高河堤吗,能有啥危险?我让你带他去,你就带着呗,多个人多份力不是,废话什么,是不是不愿意听师傅的话了?”呼延通脾气上来了,语气很强硬,像极了发号施令。
“呃,他能愿意吗,再说明天他还有课呢。”刘倩把眼睛看向呼延穹苍,继续找理由。
“我儿子还能不听我的,课程耽误一天不要紧,抢险救灾敢更重要,他要是敢不去,我打断他的腿。”呼延通眼神很严厉地看向呼延穹苍。
“干爹说得对,抢险救灾,人人有责,我跟你去。”呼延穹苍知道倔强的干爹是什么德性,也不多话,起身准备跟着走。
“确实是我呼延通的好儿子,很像我。”呼延通笑得很欣慰。
“你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该把你怎么办呢?”路上,刘倩有些头疼。
“干爹的性子你知道,说一不二,把我当成你手下一个兵就好了,该干啥就让我干啥,不然回头他能干出不要我的事情来。”呼延穹苍倒是很乐观,出点力气而已,算不了什么。
“呃,这大半夜的,把你丢出来淋雨干活,你没想法吗?”刘倩开着车,随便问着。
“舍小家,为大家,这是老头子干了一辈子的事,早就习惯了。”呼延穹苍看着车窗外瓢泼一般的大雨,很平静的说。
呼延通把他从孤儿院里带出来,可没少折腾他,小时后干不了别的,那就每周回孤儿院帮忙,长大点后,家附近那些孤寡老人家的苦力活都被他指派着干了,搬家、扛大米,换燃气瓶,没啥他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