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表表另外一枝。
让我们把目光,转向紧挨着临贵县的注定有故事发生镇。
这个镇说大的话,其实只有一条从东到西的九转十八绕的街道。这条街道,四个并排走的话有点宽五个人的话却又会窄那么一点点。
说小的话,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人和房屋加在一起,三岁小孩手指头脚趾头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够。
至于镇名的来历,众说纷纭。
诸位看官都是三商极高聪明绝顶的人,单从这个取名看,绝对是??有故事的地方。当然,这个故事与某些心里阴暗的人认为的故事,那完全是两码事。在现实生活中,我也不建议实际上不好直截了当说反对去如此去。否则,一定不是故事,而是事故!
原因是此地一脚踏“三贵”(贵县、临贵县、偏贵县),交通便利,物产丰富,自古以来就是重要的集散地。无论白天黑夜,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络绎不绝。
久而久之,自然就有人如民国时期的上海滩一样,在此立山头、建码头、取人头……上演一出出旧社会常见的黑吃黑的闹剧!
又说了一通看似废话,实际上每一个字都没人要的话,回归正题。
镇中心位置处,一个装修的古色古香的三层酒楼,在两排低矮、破旧、阴暗的木吊脚楼群中,分外显得鹤立鸡群。
店门口和每层楼的木柱上,都挂着一个亮的红彤彤的大灯笼。上面写着一个看起来没有斗大但其实还是不小的象现在的黑体字似的的“杨”字。
“杨”字下面,蝌蚪排队吃奶似的竖直跟着三个小字:“记酒肆”。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脚踏“三贵”鼎鼎有名、来头不小、黑白两道不给面子不行的杨记酒肆的如假三包的防伪标志!
不熟悉的人,走到门口了,还在一个劲地打听,“请问,杨记酒肆怎么走?”惹得忙得不亦乐乎、大汗淋漓、筋疲力尽的伙计将一肚子气,全部撒到自己头上,“你是睁眼瞎还是青光眼还是高度近视还是一双眼睛时用来配相的,斗大的红顶黑字就在你面前,你看不到?”
边说,边走,边骂骂咧咧,“好狗不挡道!你到别处去问清楚了再来吧!”
骂得人家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黑一阵,好像在开五色大会。
“特特!”“特特!”“特特特特!”“吁!”
亥时时分。
一阵清脆而急促的马蹄在青石板路上奔走的声音,突然在注定有故事发生镇上响起。转瞬间,就到了杨记酒肆店门前。
店老板杨无畏人虽坐在柜台内,耳朵却千里顺风耳似的,人还没有到街东头,他就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仔仔细细了。
回头招呼正累得筋疲力尽准备伸懒腰的伙计,“懒鬼,别耍花把戏了,快到门口去接客,来了一位客人!”
伙计想申辩,说自己勤快得快四肢不听使唤五体不勤了,但又怕他打烊后继续将自己留下来进一步交流交流思想,将溜到嘴边的话连同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一丁点宝贵口水,就差牙齿了,一股脑儿的吞进肚子里去了。
站在北风那个吹、香气那个飘、肚子那个饿、浑身那个冷的冬夜里,足足等了没有半柱香至少也有一根烟长的时间,才看到客人要八台大轿抬似的,姗姗来迟。
看起来满脸堆笑嘴巴清甜实际上也不得不如此做地说道,“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让客官先往客栈的大厅走,自己牵着其骑来的乌龙朝凤马往后院走出。边走边大声喊着,“来客一位!”
杨记酒肆侧对面的刘家酒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