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别说大话,此人武功不俗,就算褚古傅朱四人单独碰上都不是对手,你上去败多胜少。”
“我....还没打过你怎么知道我会输,哪有还没开打就拆老婆台的,我自幼习武,十几年来即使睡觉我都鞭不离身,十二路鞭法早已炉火纯青,好几招杀手锏还没未在人前显露过,什么时候让你领教一下。”
怀孕的女人受不得气,跟嘴硬的女人犟没意思,让她一局。
“你有绝招啊,嘿嘿~~那有机会我得试试,顺便提个要求....以后睡觉软鞭就别带着了。”
“为什么?”
“硌得慌!不留神摸上去容易误会,心里怪不得劲。”
“我还以为你想睡觉时候搞偷袭呢,....看我心情吧。”
“....”
“你最近武功长进不少,一阳指突破了?我记得你之前比试还得贴身近战点穴,今天见你指间劲力勃发,潇洒肆意,吃惊不小。”
“早上心情不错练着练着就突破了,水到渠成。”
刀白凤听着心里一动,早起练功效果这么好?以后早点起来试试看。
心不在焉的继续扒饭一边神游天外。
.......
段正淳用过餐食在院里闲着散步,来到后花院处,在西厢一间屋外脚步微顿,只听里面传来巴拉算盘的噼里啪啦声,清脆之音不绝于耳。
露出一抹笑容,信步上前推门而入。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发丝凌乱,形貌猥琐的老头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正是崔百泉,此人在王府中协助管账,能力出众账目上从未出过差错,见镇南王进来,连忙站起笑嘻嘻迎接。
“王爷您这么忙,今日怎么有空来霍某这里,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段正淳突然问了一句:
“今日我与青袍人比试之时,假山后暗中观战的人是你吧?”
老头听到这番话顿时一脸惊慌跪倒在地,出声解释:
“王爷恕罪,小的当时恰逢路过,见到王爷大发神威痛击来犯强敌时,心下激动多看了两眼,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啊,还请王爷明鉴。”
“崔先生这是何故,本王只是随口一问而已,起来吧。”
“回王爷,小的.....姓霍,您口误了吧。”
崔百泉听到这话正在沏茶的手不由一顿。
“世上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叫崔百泉的也着实不少,但伏牛派掌门柯百岁的师弟却只有一位,崔先生认为本王这话可对?”
崔百泉听到此话全身一抖,手上的茶碗也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脸色不停变幻,惊恐,担忧,悲壮一一闪过,随后焦黄精瘦的脸上霎时尽是阴翳戒备的神色,见段正淳支身前来也无兴师问罪之意,逐渐平静下来。
段正淳里暗自摇头,出声道:
“崔先生不必惊慌,本王并无追究之意,只是有一事请问,尚盼勿怪。”
他似陷入深深回忆,双目向前瞪视,魂不守舍,不久定了定神,俯身拾起地上碎片,开口应道。
“不敢。”话中仍带有一丝余悸。
“以先生的出身来历为何会屈身王府当个账房掌柜,隐姓埋名所为何事?”
崔百泉东边瞧瞧,西边望望,好像隔墙有耳,又似有极厉害的敌人来袭,一副吓破胆的模样,段正淳见他,金算盘回过神来见丑态被人尽收眼底,不由老脸一红。
半响默然不语,往窗外望了望,随后垂头丧气道:
“我来王府没有异心,只是为躲避仇家追杀才藏匿于此,王爷这等身份,我也不怕您笑话,这就将出丑之事如实相告。”
他此时心情激荡,重新找了个空茶碗,抄起茶壶倒满后一饮而尽,滋润了发干的喉咙后继续道:
“我....这件事起于一年前,南阳府城中有一名叫吕庆图的土豪,有财无德,可谓丧尽天良,乡亲四邻对他无不咬牙切齿,柯师哥有个朋友全家被他陷害致死,我那师哥迂腐至极,执着于王权律法,相信世间自有公道在,向官府多次递上诉状,可惜吕庆图财大气粗买通官衙将此事按了下去,导致此事一直没有进展,以至其终日郁郁寡欢。我看在眼里当为其出这口恶气,我崔百泉办事从不拖泥带水,自己节哀是不可能的,要让对方也节哀才公平,于是杀上门去,将吕狗一家三十余口宰了个干净。从门前杀到屋后,仆从侍女一个喘气的没留,只是....”
“只是杀到后面花园的一个阁楼时,里面有一对清秀男女,男的四十来岁书生打扮,模样还算俊俏,女的背向着我身着淡绿轻衫,杀了三十几口人命杀红眼了,想着最后料理完这对狗男女就抽身离开,可两人一直讨论什么大哥,姐姐,龟妹子对我熟视无睹,不耐之下我破口大骂,结果还没骂几句,突然窗中飞出三颗算珠将我钉住,动弹不得......”
说完崔百泉解开衣衫,露出胸上的三颗算盘珠,两颗恰好嵌在他两个rt之上,两颗之间又是一颗,三颗整齐嵌在其上,距离分毫不差,之后每次设法取出,立刻疼晕过去,且每逢变天下雨时酥痛难耐,一痛起来只能拼命喝酒,麻痹知觉才能缓解几分,至于以前的雄心壮志,传宗接代更无心考虑。
他有个外号“金算盘”,兵器是一个黄金铸成的算盘,上有九十一枚算珠,里面装有机括,对敌之时可激发内力将其射出。
对方以他惯用的算珠将其制住,事后他猜这对男女使的是姑苏慕容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此功当致人死命之时,总是以对方的成名绝技加诸其身,像是死于‘自杀’,历代穿法都是前人秘密相传苦陪练招,外人全无所闻。
慕容家如今出名的只有慕容博一人,我如今处境多数是拜他所赐,之后担心被找寻报复,心一横下决定远走他乡,混到僻处天南的镇南王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