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莹望着赵漆辞离去的身影不禁潸然泪下:“她果然还是怨我的。”
秦姑抚着何春莹的背忍不住叹息道:“当年谁也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小姐啊,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也该放下了。”
当年赵夫人所生为一对龙凤胎,可谁知那男婴不满周岁便夭折了。要知道,家中若无男孩继承大业不仅不能发展家族根基,况且赵家当时本就在朝中步履维艰,若此事被他人知晓,必会拿来大做文章。赵宏远灵机一动,来了个偷天换日,赵夫人虽不情愿但也别无他法。
赵府,书房
赵宏远正逗弄着一只鹦鹉。这个中年男人有着一张坚毅的面庞,棱角分明的轮廓显示出岁月的沉淀,深邃的眉眼将他衬得越发威武。
“我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赵宏远头也不抬地问道。
“如父亲所想,沈家这些年的确暗中培养了不少势力,只是并不知藏在何处。”
闻言,赵宏远冷哼一声:“若是能被你轻易找到,那沈常宽算是白当了这么多年的辅国上将。”
赵漆辞垂下眼眸:“抱歉,父亲,只是孩儿还有一事,如今朝局动荡,官商勾结,百姓们已经…我们是否…”
“行了,”赵宏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做好你的分内之事,这些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宣义郎来操心。退下吧。”
“…是…”
沈府,正厅
沈常宽端坐在梨木交椅上品着上好的竹叶青,听着下属打探而来的消息。蓦地,他顿了顿:“哦?赵家那小子回来了?”
沈常宽放下酒杯,沉思了半晌:“你先下去吧。”
“老爷,我听说赵漆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