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控诉他是一个疯子,说他不懂爱也学不会爱,不配得到命运的救赎。
有人在他的世界称颂,夸他年少有为能成大业,惦记师情心怀慈悲。
但在温迎的世界,池野只是他自己。
温迎被亲得头脑发昏,一时不防,遭遇突袭,被池野抱到沙发上交流了一下。
这一次她是彻底精疲力竭,虚弱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池野非常惭愧,忙前忙后给她按摩和洗澡,在温迎微弱的拒绝中和她一起跨进浴缸。
温迎:“……”
算了,她连骂人都没力气。
她躺平了,任由池野给她洗头发,擦干身体,回到床上。
床单早已换过,温迎躺在整洁干爽的床单,觉得自己一秒钟就可以进入睡眠。
偏偏池野还在旁边拉小手,凑过来咬她的耳朵。
“温迎,你想不想到楼下住几天,我们还没尝试吊椅。”
“……不想。”温迎已经练就百分百语病捉虫的本事。
“好吧。”池野遗憾道,“不过住这里也挺好的,更方便。”
“……”
“温迎,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
温迎闭着眼:“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懂爱,也学不会。”
温迎迷迷糊糊,一巴掌拍他脸上:“你现在不是学会了吗?……说不定你本来就会。”
池野在她手心里又蹭了蹭,终于闭嘴了。
半小时后。
温迎在黑夜里睁开眼睛,麻木看向已经呼吸平稳的人。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不知道是运动过头,精神也亢奋过头了还是怎样,她身上酸爽无比,意识却久久不能入眠。
温迎低头,池野闭着眼睛像个睡美人,黑暗里,他的轮廓远比白天更温柔。
她在他脸上拍了拍:“起来,别睡。”
“……”池野眯着眼,表情一片迷茫。
温迎自己不舒服,转过来折腾他。
“你铺的床好硬,我腰疼腿疼,哪里都难受。”
池野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把腿架在自己身上。
温迎戳他的腹肌:“你身上也没软到哪里去。”
“……”
池野吻她发顶,一只手给她揉腰:“真抱歉,委屈你了。”
温迎用手指捻他的耳朵:“上次不是说要给我买耳环?耳环在哪里,你得到了就不珍惜。”
池野说:“对不起,我现在让人给你送来。”
温迎声音郁闷:“算了,我也不是很想要。”
池野不说话了,捧起她的脸。
本以为会看到失望的神情,结果她凑过来亲了他一下,眼睛里露出狡黠。
温迎说:“不要耳环,我们买个戒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