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可以带走,但他的戒指要留下”,元盎权衡之后做出了让步。
“呵呵,我倒是很好奇,一个刚进内门的小子,他的魄石灵戒中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惦记”,南宫幽轻笑道。
“这么说你是不肯咯”,元盎目光一凝,实质性的杀意伴随着黑气遍布全身,森冷的气息仿佛要冻结空气。
“成交”,南宫幽无所谓的说。
“哈哈二位真是好兴致,我也有一样东西在此子身上,不知可否能让我也分一杯羹呢”,有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气质温文尔雅的青元宗男子带着弟子落了下来。
“缘渊”,南宫幽和元盎眉头同时一皱。
“今天是吹的什么风,竟然连你也来了”,南宫幽沉声道。
“嗬嗬两位不必如此紧张,我既不是要他的命,也不是要他戒指中的什么灵宝。只不过此子手上的翠色灵戒乃是我师妹之物,我特来取回罢了”,缘渊背着一只手,脸色带着和煦的微笑说。
这缘渊秦宇并不认识,但是一提到手上的戒指,秦宇立刻就明白为何此人会惦记自己了。这次是该来的人都来了。
“哦?该不会是你师妹看上了他,所以把戒指都送人了吧”,南宫幽笑着说。
缘渊脸色一顿,落在秦宇身上的目光顿时森寒。
“师妹年少单纯,不知人心险恶,被花言巧语所蒙骗也是没办法的,作为师兄,我当然不会让她上当受骗”,缘渊说道。
“真是没想到区区体魄六重的秦宇,竟然会得罪如此多的人,既然我们所求并不冲突,那便各取所需如何”,南宫幽说道。
“也对,秦宇,将戒指摘下”,缘渊看着秦宇命令道。
秦宇并未回答,体内的毒素已然清除得七七八八,玄极之力在经脉之中蓄势待发,他在等,在等一个意外准备好的时机。
“怎么,你听不到我的话吗,蝼蚁般的东西,莫非你还想吃天鹅肉不成”,缘渊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意,看到那枚翠色戒指戴在秦宇手上,就好像看到了冬阳的玉手落在他手中一般,让他心中恨不得将秦宇大卸八块。
“缘兄,此子中了我柳师弟的烙毒,他现在恐怕连你的声音都听不清”,南宫幽说道。他在拖延时间,这里是自己宗门的营地范围,刚刚自己已经暗暗传讯了,到时候无论人还是戒指,或是里面的东西全都得留下。
“既然如此,那就各凭本事”,元盎手中的长剑出鞘。
“好,乐意之至”,缘渊自然求之不得,他恨不得在大打斗中直接杀了秦宇才好。
南宫幽则是脸色难看,只要再拖一点时间就行了,可是现在由不得他了。
就在三人即将出手之时,秦宇目光一凛,他所等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