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好,既然如此朕在宽限你几天,十天,十天若是还未查清真相,可别怪朕心狠了。”
刘翔宇:“谢圣上。”
皇帝:“退朝”。
退朝后刑部尚书谭麟州一副恨铁不成钢得模样对刘翔宇:“你说你多好的机会啊,既然皇上说了此事交于大理寺处理,我们就交给他们不就好了,那件事就不关我们什么事了,你到好那么大的烫手山芋别人想甩都来不及,你是握在手里不怕烫,火上浇油,哎呀呀说你什么好”。
刘翔宇:“此事背后另有隐情若交于大理寺燕大人一家恐怕九死一生了,我若不不查清真相还燕大人一个公道,恐有职位,良心难安又有何脸面对的起父母对我的教导。”
谭麟州:“好好好,你是一个好官行了吧,可是在朝为官不是意气用事,你这次把唐丞相得罪了,以后有你受得了”。
刘翔宇:“只要我行的正坐的端,他自然也就找不出理由来针对我。”
谭麟州:“本官为官多年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年少轻狂一身正气,老来只想安乐数十载啊!”说完叹了叹气,像是在惋惜。
刘翔宇:“心安身自安,身安室自宽。心与身俱安,何事能相干。谁谓一身小,其安若泰山。谁谓一室小,宽如天地间”。
谭麟州:“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总之一句话好自为之。”
刘翔宇:“多谢大人指点,下官铭记于心。”
谭麟州摆了摆手,独自潇洒离去,看着远去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他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样。